天心教的人一出來,重毒派的人已聯合了起來。
就是冷素菊也傻了眼。
她怒視著白芷,“原來你是天心教派來的奸細?”
這會重毒派死傷無數,明顯打不過天心教的人。
節節敗退。
“蠢貨!”白芷蔑視道,“堂堂重毒派的當家夫人,竟連本聖姑的來曆都不知,就冒然收留。
活該你落得今日下場!”
冷素菊目光彷徨,“你,是你害我的?”
事到如今,白芷也不隱瞞,因為她猖狂地認為,這裡所有的人都必死無疑。
“沒錯!
你的孩子是我弄死的。
你幾次病危都是中了我的毒。
枉你還是重毒派的人,竟連我的毒都沒辦法識破。
原本我想毒死你,然後取代你。
可惜你被你口中的逆子救了回來。”
冷素菊不可置信地把目光投向覃執傲父子身上。
“前幾個月,我收到二師叔的來信,說咱們天心教的聖物七毒草,被人采擷一空。
原來是你那逆子去天心教盜采的,隻為救你一條賤命。
可惜啊!你蠢笨不堪!”
冷素菊急火攻心,又氣又惱。
“我要將你碎屍萬段!”她赤手空拳衝了過去。
可她哪是白芷的對手,一把匕首直插她的心窩,頓時鮮血四濺。
“哈哈哈!”白芷大笑,“你也算值了,囂張跋扈,也隻有覃執傲才慣著你!”
冷素菊張開嘴,想說什麼,到底再也說不出口。隻是臨死之際,她偏頭看向不遠處覃執傲父子。兩行血淚從眼角滑落。
“扶我過去!”
覃大夫點頭,攙扶起他。
“素菊!”覃執傲輕喃。
“對,對不起!是,是我錯了,毒是害人的東,東西。”冷素菊發出最後的聲音,“它不該,不該發揚光大。”
“素菊~”覃執傲抱住她的頭,“是我騙了你。我救你,我能救你的!”
“不用了!”冷素菊偏過臉,“正邪誓不兩立。你不該再管我!”
說完,她雙手握住胸口的刀用力插下。
“素菊~”
“爹,她死了!”覃大夫攙起他。
“哈哈哈,好一副夫妻情深。”白芷嘲笑譏諷,“可惜啊,都死到臨頭了。”
覃執傲看向她,“你以為你能逃過?”
“不愧是重毒派的宗主,中了萬花毒還能熬這麼久?”
覃執傲張開五指一撒,“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白芷呼吸一滯,雙手捂住口鼻,“你對我乾什麼呢?”
覃執傲板正冷傲的冷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慢慢等死吧!”
“萬花毒是咱們重毒派的禁藥,隻因它沒有解藥,你也算死得值了!”
覃大夫嘻笑一聲,“是不是好爽!”
“給我解藥!”白芷狂道,“他都能活,肯定有解藥,快拿出來,不然,我滅了你們!”
覃大夫指著那邊打作一團的人,“誰滅了誰還不知道了!”
白芷嘴角流著黑血,看著她們的教員被人甩著鞭子,被人執長劍,被人拿大刀連連追擊,早已敗下陣來。
她想張口喊逃,可已來不急了。
“夫君!”突然一個白影朝覃大夫跑來。
“夫君,真的是你!”
剛剛在背後放冷箭的李杳聽到這一聲音,同情地掃了一眼師父。
與此同時,覃大夫五官扭動,看著喚他的人,一時忘了開口。
“素心,他不是你的夫君,他是咱們天心教的敵人。
你忘了二師叔的囑咐?
再見到他,讓你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