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過停了片刻,那兩黑衣人就不見了。
李杳掃了掃四周環境。
輕言,“以靖王那屬耗子的性格,不是地宮就是山洞。”
“我找找看!”
李杳並沒有讓黑臉獨自一人找,而是跟在旁邊四處打量。
這會他們所處的位置是一個山凹中,片地雜草灌木。
李杳猜測他們很快就能找到入口。畢竟隻要有人走過,地上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不說她同黑臉正黑燈瞎火的找著鑄金廠,隻說凹壁那邊,這會忙得不停。
覃大夫花了足足一個時辰,才把大毛身上的傷口處理好。
他心知,大毛身上原本的傷定是杳兒處理過的,不然就那些痕跡,怕早已殞命。
不過他仍有些不放心。
就是大毛後腦勺有個缺口,雖然這會隻剩一個疤痕,但那彎曲的長度,仍觸目驚心。
他比了比口子,像是被斧頭劈下來一樣。
就這傷口,上一次這般嚴重,還是朱武那一回。
他暗自憤恨,臉一會紅一會黑。
看得周圍的人滿心擔憂。
蘇氏抹了抹眼淚,彆過臉,問都不敢問。
“覃大夫,我哥他?”
李寄風自回來後,滿臉陰鬱得滴墨汁。
覃大夫招招手,把人全引了出來。
“有一人守著即可!”
他先開了方子,讓茴香抓藥。
“身上的傷到沒有多大的問題,就是他後腦勺有處新傷,早先我就說過,他這後腦勺不能再碰。”
覃大夫突然停頓。
蘇氏就哽咽了,“會怎樣?”
一家人都紅了眼,李寄雲大把掉著金豆豆。
“大毛哥,他不會死吧!”
難得李寄澤沒有警告他,也是滿目蒼涼。
“不會的,我哥他絕對不會有事!”
李寄風狠狠道。
自此,他的人生中又多了一個仇人。
覃大夫道,“大毛這個情況,我還得仔細看看。”
他剛把了脈,其實是好的現象。
“他腦袋裡久積的淤血似乎因禍得福疏散了。”
蘇氏驚道,“那他怎麼還不醒?”
覃大夫說,“所以我還得仔細再看,大家不要著急。
最差他永遠像這樣睡著。
但如果醒了,就會同大夥一樣,不再癡傻!”
喜憂參半,沒有誰聽了這話會高興,隻是多少有了期盼。
蘇氏雙手合十,“大毛,你一定要醒來啊!”
黃叔今晚帶著人守夜,原先黑鳥帶著寄風和大毛回來,他是驚了半刻的。
等到消化後,他立馬把朱武等人叫了出來。嚴陣以待,隻盼天明。
好在,過去了一個多時辰,沒有任何風吹草動。
“想來,今夜已經平安了!”
黃叔開口道。
朱武點點頭,“得虧今晚沒讓閱炎找去。”
黃叔心裡十分認同,若是讓閱炎單槍匹馬去了,隻怕是中了那綁匪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