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杳搖了搖頭,腦子又轉得飛快。
“隻說駙馬沒有名號,就是雲府的人知道的少之又有。
可是師父,這不是你插足人家家庭的理由!”
“蠢!”
覃大夫不由得加高音量。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
李杳震驚之餘,恍然大悟。
“師父,你,你,怎麼可能?”
覃大夫伸手拍了下她的頭,“我這駙馬也是被逼的!”
李杳仍在震驚中飄蕩,“師父,我,我真是大為震撼。”
覃大夫冷冷一笑,“震撼個屁,我這麼做可不是對她有情,隻是想著這麼多年,得給她一個交待。”
“師父,你好沒良心啊!”李杳感歎不已。
覃大夫瞪著她,“你又知道,你又猜?你知道個屁!”
李杳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當年我隻是收到了一張聖旨,我可是連她的人都沒見到。
我想著好歹見一麵把事情說清楚吧,她就已經出發到雲府了。
哪裡是我沒良心,是她沒良心好吧!”
覃大夫長呼了口氣。
“隻怕我也隻是她的一個借口,那聖旨也來得突然。
要知道在這之前,我與她並不交好。
而且我還隻是一個沒名沒份的太醫之子。”
“所以師父,這隻是公主去雲府的一個借口。你與公主之間,並沒有感情?”
覃大夫扯起一抹傻笑,似乎陷入了回憶中。
爾後,他正色道,“我這事,連我爹你師公都不知道,普天之下,知道的人怕也隻有一隻手數得過來。
你應該不會再讓人知道了吧!”
李杳搖頭,用手戳了戳身後。
覃大夫仍一本正經,“誰說出去,殺誰滅口!”
李杳拚命地搖著手。
一天之內,這麼多要殺她,和夢夢姐滅口的。
她們好慘哦!
“不敢,我什麼也沒聽到!”李夢直接表態。
覃大夫很滿意兩人的表現。
李杳拉回之前的話題,“那您這不孕不育的方子到底給誰配。
若不是您重要的人,徒兒可不想冒險。
您知道的,徒兒沒多少良心!”
覃大夫又伸手拍了一下她的頭,“安平初成人時,有一回宮中晚宴,不慎掉入水中,當時九死一生……”
“這個我知道!”李杳撐著下巴說,“當時肯定是冬日,所謂的不慎掉入水中,肯定是與哪家貴女起了衝突。
以安平公主的當時的個性與形象,大家怪罪的一定是她。
她被救上來之後,寒氣入體,落下病根。
而這根會導致她極難懷孕,甚至不孕!”
這回覃大夫沒有反駁她,事實上她猜測得非常準。
就好像親自在場一樣。
李杳仰起下巴,略微得意。這種爛了八百年的套路,她閉著眼都都能猜到。
“既然你都知道了,現在可以幫忙了吧!
為師也不是自己不能采,不過是多走幾道山多拐幾個洞,采也采得到的。
多花點時間罷了!”
李杳偏頭衝他傻笑,“師父不是與公主沒有感情?為何這麼緊張?
還是您其實暗戀她!”
“沒大沒小!”覃大夫甩袖起身,“我這人最不喜歡不負責任,我雖與她無感情,但也不想看她後半輩子孤苦伶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