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
房大膽明顯停頓了一下。
不過馬上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一樣。我都不在在乎。”
李杳看著他油鹽不進的樣子,收回桌子上的酒。
“這是沒得談了?”
房大膽勾起嘴角,“你一個女娃,管這麼多閒事做什麼?”
看出來了?
李杳怔住。
“女娃就應該有女娃的樣子,而且像你這樣一個小人兒,應該關在家裡。外麵的風雨,不是你能承受的。”
“所以你是查過我們家的。”
李杳冷笑,“你也不是像你表麵上說的那麼不在乎。”
“相反,你這人擰巴,內心計較得很。想做又不敢做。胡、房兩家怕也不是真的服的。”
她徑直起身,把酒瓶放入布包裡。
“你看我是一個女孩,就覺得我不行。你這人眼界也不怎麼樣。”
“現在,我不想同你合作了,畢竟你這人自負得很。”
李杳拿著包往外走,“寄風哥,我們走。這人剛愎自用,我們再找其他人合作,比如胡家的胡大爺。”
李寄風起身。
“站住!”
還沒走出門口,房大膽一聲大吼。
李杳頓住腳,並不回頭。
“你這小妮子,氣性還真大。你有沒有搞錯了,是你求著我,不是我求著你。”
“過來!”房大膽招了下手。
李寄風伸手拽著李杳回到座位上。
李杳麵上氣呼呼的,心早就澎湃起來。這房大膽果然不能按常理對付他。
“你與之前那人是一夥的?如果是一夥的,為什麼又分兩次來。”
李杳抬眸,“算不上一起,但目標一致。”
“我已經答應他了。”房大膽說,“四日前,在海上,他上了我的船。比起你在岸上,迂回的等著我,他比你有膽量多了。
所以我說,女娃是比不過男娃的。”
“哼!”李杳隻能哼哼表示抗議。
這貨幸虧沒成親,以後怕是個重男輕女的角色。
房大膽不知李杳在想什麼,但他看到了她眼中的不屑。
有點兒好笑,他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倔強的女娃,可惜不是男兒身。像胡、房兩家的女娃,天天就是在家中吟詩刺繡。男娃也一樣,也是讀那迂腐的書。
在他看來全都沒本事。
“我比不比得過男娃,你以後就知道。”李杳到底不甘心,反嗆了一句。
“我手上有兩百人,他們個個身強力壯,出手滅了你的船隊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李杳勾起嘴角,戲謔地笑著。
眼睛盯著房大膽的臉上。
“你想做什麼?”房大膽端起酒杯,可惜裡麵已經沒有了剛剛喝的好酒。
這女娃太小氣。
“胡、房兩家各有各的船隊,而你沒有。就你那艘漁船,那麼幾個人,真要有什麼事,怕是愛莫能助。
我想你會喜歡一支強大的船隊。
與胡、房兩家無關。
碼頭上的那些人,看的隻是胡、房兩家的麵子。哪一天,他們不看胡、房兩家的麵子了,你什麼也不是。
你比誰都清楚,靠人不如靠己。”
李杳重新拿出酒,給房大膽滿上。
她就不相信,房大膽不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