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這會十九的孫媳婦應該發作了。我們也去守著,能生出個聰明的,對我們也有好處。”
兩婦人磨嘰了半刻鐘,抬著籮筐又慢慢離開。
李杳站了起身,望著遠遠離去的人。那是一條羊腸小路,看樣子走了許多年。
“象山一族?”朱雀嘟囔。
李杳立馬問道,“你沒看過關於象山一族的誌書?”
“屬下資質不太好,為了練好功夫,鮮少讀書。師父對屬下很寬容,隻要求能認字。”朱雀臉一紅。
朱雀似乎過分的謙虛,李杳輕輕一笑,“這誌書我也沒看過,是你家公子同我說的。”
“咱們跟上,邊走邊說。”李杳望著羊腸小道上,那兩人的身影一會兒被樹木遮住,一會兒又出現。
也許是因為人員過少的緣故,並沒有其他的路,估計路的儘端,便是如今的象山一族的居住地了。
“很多年前,象山一族生活在深山一帶。他們以喂養大象、研製象牙製品,囤積了許多的財富。
在明淵創立初期,象牙一族的族長給當時勢頭正好的明淵先帝了許多的錢財。
兩人如兄弟般相處。
因為誌書殘缺,沒有記錄他們翻臉的經過,而這些誌書,更是被封存起來,所以隻有你家公子能看到,也正常。”
“小姐,屬下說句大不道的話,會不會是先帝容不得這象山一族。所以對他們趕儘殺絕。怪不得歐陽極如此憤恨,一直對帝位耿耿如懷。更有造反之心。”
這樣殺頭的話從朱雀口中說出,李杳忍不住囑咐,“這樣的話,以後最多在我麵前說說。便是在你師父、師兄們麵前,也得顧忌。還有你家公子,他是誰你可彆忘記了!”
朱雀從小生活在神秘軍隊,雖然冷著一張臉,看似很無情,但很單純。壓根不知道這外頭的彎彎道道。
其實讓李杳奇怪的是,既然是神秘軍隊培養了她,為何沒把朱雀的腦子洗了,按理,神秘軍隊的人,都是誓死效忠皇上的人。
一下子沒想到,李杳便把心思放下,繼續說起了象山一族。
“你這麼說,也隻是主觀意識。這中間不為人知道的事情我們都不清楚。
但歐陽極同我家有仇,他害得我娘有家不能回,害得我娘同親人分離,吃了半輩子的苦。
這個仇我不報,就枉為人女。
所以,他與皇族之間的恩怨我管不著,我隻管我自己的。”
朱雀隻記住了小姐是她的主子,她的任務是替小姐做一切的事情,遂忠心點頭,“小姐的事就是屬下的事,這歐陽家也是屬下的仇人。”
李杳莞爾,現在的朱雀同初見時判若兩人,與之其外的形象完全不一致。
“當初誌書記載,象山一族隻逃離了兩人,便是歐陽極與歐陽倩。那這裡的象山人又是從何而來?剛剛那兩婦人的聊天你也聽到了,發現問題沒有。”
朱雀脫口而出,“有個年輕的媳婦要生了,這裡的象山人生出的孩子大多是傻子,要不就是有殘疾。他們象山人受了詛咒!”
她又立馬想到了什麼,“難道先帝與當時的象山人族長鬨翻,是那族長覬覦皇位,所以才會鬨翻。
因為一個族長做錯了事情,所以報應在了後輩身上?”
“你還真善變!”李杳吐槽道,“分析的時候不能隻看片麵。”
朱雀又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