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紗皮膚本就白,這會兒更是被這紅色襯得白晃晃的,都能清晰的看見綠色的血管。
她安安靜靜沉睡的樣子和平時的瘋批陰森形象大相徑庭,乾淨純潔的像個小天使。
一群跟在傅錦霆身後的保鏢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傅、傅總,夫人怎麼好像不動了?不會是、不會是沒熬過去吧……”
傅錦霆冷冷看了說話的保鏢一眼,“你過去看看。”
保鏢麵上發苦,可也不敢拒絕,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伸出手指去探景紗的脾氣。
結果景紗突然跟詐屍一般睜開了眼睛,嚇得那保鏢發出娘娘腔一般的尖叫聲,捏著蘭花指跑到了傅錦霆身後。
“傅總!夫人還活著!”
傅錦霆,“……”
我踏馬難道沒眼睛不會看嗎?
景紗坐起來,從床頭櫃上抽了一支煙出來,左腿橫著右腿立著,一隻手搭在膝蓋上,將煙往嘴裡送。
她昨晚死熬,出了一身的汗,頭發亂糟糟的,眼神也滿是不耐煩,好像隨時隨地能抽刀亂砍。
保鏢們齊齊後腿了一步,遠離了床邊
得,剛才肯定是他們的錯覺,魔女就是魔女,瘋批就是瘋批,怎麼可能乾淨美好?
看到景紗一直找不到打火機,臉上的神情也越來越冷,一個保鏢狗腿的跑過去,蹲在床邊給她點煙。
那動作彆提多麻溜了,比伺候傅錦霆的時候還要儘心。
傅錦霆,“……”
你到底是誰的保鏢!
景紗也看了那小保鏢一眼,“去把門關上。”
小保鏢哎了一聲,屁顛顛的過去把門關上,還反鎖了。
傅錦霆臉都綠了,陰沉的看了那小保鏢一眼,小保鏢立刻站到了景紗旁邊。
瑪德,自從景紗瘋了,他們跟著傅錦霆過的就是水深火熱的日子!不是被景紗打就是被傅錦霆打。
他早就不想乾了。
可他們知道了傅錦霆太多事,也不可能說辭職就辭職的,傅錦霆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既然如此,還不如反水投靠景紗,至少跟著景紗,傅錦霆不敢打他了是不是?
講到這裡他立刻狗腿哈哈的說道;“夫人,你還有什麼吩咐?”
景紗用手指將煙夾出來,小保鏢立刻將煙灰缸捧到了景紗麵前。
景紗將煙蒂摁在煙灰缸裡,笑著問傅錦霆,“老公,你手裡拿的什麼?”
傅錦霆立刻將手藏到了身後,“沒什麼。”
景紗下床來,光腳踩在地上,一步一步逼近傅錦霆。
傅錦霆咽了咽口水,下意識一步一步後退,保鏢也往兩邊散開,根本不敢去攔她。
傅錦霆退無可退,突然從包裡掏出一隻木倉
隻是木倉口都還沒對準景紗,就被景紗搶了過去。
下一刻,木倉把狠狠的砸在傅錦霆腦袋上,他腦袋瞬間上演了一出天女散花。
眾人,“……”
傅錦霆還暈乎乎的,就被景紗按在了床上,他腦袋上流下來的血流進了被子裡,融為一體了。
景紗將他手裡提著的東西丟在床上,都是針管和注射液。
想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
景紗甜膩膩的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