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衍靜靜地看著太後和剛才押送杜長豐領頭的兩個人在說話,頭也不回地說:“無。況且孤也不打算跑。”
我看著那兩個人想了想,突然一拍腦袋,說:“我想起來了,我說這兩個這麼麵熟,原來在法場那天見過他們。”
鄭衍不緊不慢地開口道:“這兩個人是西河國的二殿下和三殿下。”
“啊?西河國的皇子?”我嘖了嘖,說:“想不到太後的麵子這麼大,連西河國的皇子都能請來撐場麵。”
鄭衍冷笑一聲,說:“隻要有利益,不用請都會自己找上門。”
西河國的二殿下不知道和太後說了什麼,太後連連點頭,趴在地上的杜長豐突然大吼:“你們這群逆賊不得好死!”
西河國的三殿下反手將手上的劍插入了杜長豐的後背,杜長豐掙紮了幾下,便沒了氣息!
“不!”我看得怒目圓瞪,騰地站了起來。
這可是我們大禺國的護城大將軍,雖然他有點小驕傲,也會喜歡捉弄我,但沒了杜長豐,這皇城就相當於一座空城,任人來往!
守著我們人都把精力放在鄭衍身上,我隻是一個花臉,毫不起眼的大胖子。
我這麼突然一站,把這些人都嚇得愣了一下,鄭衍趁機來了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了起來,一拳打在一個親兵的鼻梁上,疼得這個親兵捂著鼻子彎下了腰,鄭衍趁機一把奪過他的劍,輕輕一抹,便將這個親兵抹了脖子。
大家終於反應過來了,揮劍就朝鄭衍砍了過去。
鄭衍邊揮劍邊喊:“你還叫孤不要衝動,你自己卻作死站了起來。你可知孤的侍衛已全命斷這殿上?再也不會有人來救孤了。”
這話說得何等悲涼!
我覺胸中的怒火值已爆表,直往我腦門上衝找不到發泄口。
我“啊”一聲狂叫,扶著床沿的手用力一掰,竟硬生生的將床沿上一根又圓又長的柱子掰了下來。
這根用黑檀木做成的圓柱子和我差不多高,又重又沉,但對我來說正好趁手。
我揮著這根圓棍子就衝了出去。
我毫無章法的亂打一通,反倒幫鄭衍解了圍。
鄭衍有好幾次差點被劍刺中,都是我幫他擋了下來,我們兩個越戰越勇,竟然一直打到了太後跟前。
把太後嚇得不輕,指著我們大喊:“快來人呐,快來護駕!”
我隻想殺死西河國的三殿下要為杜長豐報仇,至於太後,就讓她在一邊嚎著。
可是西河國的兩個殿下卻十分狡猾,一直躲在他們帶來的幾十個精兵後麵,冷眼看著我什麼時候倒下去。
那些大臣們也帶不了少護衛過來,看形勢不對,丟下太後,在護衛的護送下,往殿外快速撤退。
他們人多,而且個個都是高手,就算是車輪戰,也能把我耗死。
但在死之前,我總得殺幾個來墊背。
我打得實在過於勇猛,而且毫無章法,這樣的混戰靠的是力氣大,敵人才會一步一步被我逼退。
鄭衍的打法和我完全不一樣,一招一式有板有眼,一看就是明師教出來的,死板、有序,但用來對付這些精兵,功力還差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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