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把伊平喂進我嘴裡的麵條噴了出來。
可我還是被嗆著了,艱難地把麵條吞了下去,咳得我臉都紅了。
由於我傷著了背,安康在我身後墊了幾個軟枕,讓我斜著躺,不容易壓著傷口。
一通咳後,差點把那幾個軟枕都抖飛出去。
伊平連忙放下麵條,把那幾個軟枕往我身後壓了壓,讓我躺得更舒服一些。
我好不容易咳停了一些,我漲紅了臉,喘了口氣說:“你,你是專門,來,來取笑我的吧?”
李晉擺擺手,說:“老夫豈有取笑之理,是說真的。”
我恍然大悟,說:“哦,我明白了,你是覺得的黴運太強大了,是想借我的黴運傳給亂黨,好讓他們不攻自潰嗎?”
李晉聽了哈哈大笑,說:“你這樣說也未嘗不可。”
我想了想,說:“我這個黴運能不能傳染我不知道,但待在我身邊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你想讓我去當臥底也沒問題,但如今我重傷在身,恐怕沒一頭半個月好不了。等我好了,說不定亂黨都給你抓完了,你還是另想辦法吧。”
李晉連忙說:“非也非也,老夫所說的借運,是想讓丫頭儘快從呂嬤嬤嘴裡套出有用的信息,如今陛下已等不及了。”
我一頓,我竟然忘了還有個呂嬤嬤住在這院子裡。
如今過了大半個月,不知道她還活著不?
我想了想,說:“你所謂的借運,就是想借我的運把呂嬤嬤整死?”
李晉瞪大眼睛,說:“你這丫頭說的什麼胡話,陛下的本意是想讓你治好呂嬤嬤,畢竟那是他的奶娘。雖不是生母,但喂養之恩同樣大於天,你可不要曲解陛下的意思。”
我張了張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因為我發現無論我說什麼都是錯。
李晉站了起,說:“好了,丫頭,話已帶到,老夫也該走了。至於你留用的韋昌,陛下原本已棄之。陛下對棄用的人都不會手軟,如今留著不殺,老夫也猜不透是何用意,你自己小心為上。”
我點了點頭。
李晉轉身離去。
伊平捧著一碗冷掉的麵條,說:“二姐,韋昌是何人?”
我說:“殺手,頂級的殺手。”
伊平嚇得捧在手上的碗都差點甩了出去。
她瞪大眼睛,說:“二姐怎會認識這樣的人?”
我看了一眼她碗裡已坨掉的麵條,說:“我認識的人多著呢,你彆擔心,是福是禍躲不過。這麵我不吃了,累了想早點休息,你收拾一下也早點休息吧。”
伊平點點頭,端著麵走了出去。
我閉上眼,腦袋一片混亂。
京城之亂似乎提前了。
在電視劇裡,所有的鏡頭都給了趙昉平和鄭衍,趙笙平的鏡頭真是少之又少。
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趙笙平的命運走向是怎麼樣的。
在我看到最新的一集電視劇裡,鄭衍已與趙昉平見過麵,似乎對她非常滿意。而趙昉平也承借著鄭衍的關係,一步一步在宮中鞏固自己的地位,最後成功入駐東宮,成為太子妃。
鄭顯呢?
鄭顯在電視劇是個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