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妃見竟敢對她翻白眼,語氣還如此不敬,正想發火,突然想到什麼,猛地扭過頭看著我,一臉不可置地說:“你是女兒身?那為何,為何?”
我把虞妃緊抓著衣襟的手輕輕的扯了下來,說:“放鬆,不要緊張,深呼吸一口氣。我要檢查一下你開了多少指,可能會有點痛,我儘輕柔一點。”
虞妃明顯沒聽懂我說什麼,眼睜睜地看著我一臉懵逼。
那四個侍女看我要去掀虞妃的裙子,不由得喝道:“大膽!”
“放肆!”
我好不容易安撫下來的虞妃,被她們幾個幾聲大喝,身子又弓了起來,繃得緊緊的,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我氣得大罵:“你們給我滾出去,產婦最重要的是要有個安靜的環境生產,你們在這裡大呼小喝的,容易影響產婦情緒。”
可我說的話對這幾個在宮裡高高在上慣了的宮女來說,根本起不到作用。
我明顯從她們的眼裡看到了不屑和鄙夷。
虞妃疼得有些發暈,顫著聲說:“再吵,我就砍了你的頭。”
我懷疑她是在對我說的,但我卻裝傻扮懵地大聲說:“你們四個聽到了沒有?還不趕緊滾?”
四個侍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情不願地扭頭正準備離去。
我朝她們幾個喊道:“哎,你們得留一個下來幫忙,其他三個去準備熱水、毛巾、小孩抱被就行了。”
我看到她們四個又在翻白眼,然後其中一個對其他三個說:“你們去準備物件,我留下照顧夫人。”
那三個得了命令,連忙掀開白布走了出去。
留下的那個侍女走到我身邊,學著我跪了下來,問:“我要做些什麼?”
我說:“你有手帕嗎?”
“有。”侍女從衣袖裡拿了塊白手帕出來。
我說:“你把手帕塞到她嘴裡。”
“啊?”侍女吃驚地看著我,又看了看虞妃,拿著手帕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說:“她現疼迷糊了,你不塞住她的嘴,我怕她咬了舌頭。”
侍女一聽,連忙對虞妃拜了拜,說:“娘娘,得罪了。”
侍女說完,就想把手帕往虞妃嘴裡塞,可是虞妃緊咬著牙關,死活不鬆口,費了老大的勁也沒能把手帕塞進嘴裡。
我本來在脫虞妃的褲子,看侍女半天手帕都塞不進嘴巴,忍不住一把捏住虞妃嘴巴,嘴巴馬上變成了個“o”型,我說:“你趕緊塞。”
侍女顫顫巍巍將手帕塞了進虞妃的嘴巴,邊塞邊說:“娘娘,是這位讓我塞的,你千萬可不要怪我,將來要砍就砍她的頭。”
我翻了個白眼,可我已沒有時間和她爭辯,因為虞妃這麼一摔,造成了大出血,再不趕緊急救,估計得一屍兩命。
我撩起虞妃的裙子,熟練地把她的褲子扯了下來。
侍女看得冷汗直冒,渾身顫抖,嘴裡不停地嘮叨:“娘娘有大量,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我看了一眼像發瘟雞一樣不停地點著頭的侍女,推了她一把,說:“把她腰帶解開,隨時探鼻息,要不然她掛了我們就真的白忙活了。”
“她?”侍女像是突然驚醒過來一樣,瞪大眼睛問我:“她是誰?”
我沒好氣地指著虞妃說:“這裡除了她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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