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投緣這個東西,神仙來了也無法解釋。
彆人無法理喻的東西,他們兩個卻聊得十分投契,這就是緣了,旁人羨慕不來的。
迎春也跟著伊平出去備飯菜了,我坐回案桌前,拿起我寫的“鬼畫符”看了起來。
白淺淺的生命定格在她三十歲那年。
白淺淺不在陪葬之列,所以她根本就不用死,而且先皇怕自己走後,白淺淺在皇城會孤單,還下了旨,恢複了白淺淺的平民身份,可以直接回白氏家族,不用留在皇城。
可是所有人都不明白的是,先皇死後沒幾年,白淺淺便以拜祭為由隻身前往皇陵,並一頭撞死在那圓蓋頂上。
鄭顯念白淺淺為大禺國所作貢獻良多,便把她也葬在皇陵裡,還單獨為她挖了個地洞,以顯身份高貴。
白淺淺是在先皇死後第四年,也就是她三十歲生辰快要到來之時自儘的。至於她為什麼選擇這個時間死,誰也解釋不了。
白淺淺是快要過三十歲生辰的時候自儘的,我是快要過三十歲生日的時候被電死的,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嗎?
我在紙上寫了個大大的問號。
白淺淺死的那一年,趙笙平並沒有出生,而是隔了好幾年,趙笙平才出生。
可是她們二人的容貌是有相似之處的,他們之間又是什麼關係?
我想得腦瓜子都疼了,眉頭皺得緊緊的,這時公孫文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我托著腮,皺著眉,緊緊地盯著那張“鬼畫符”的紙,連他進來了都不知道。他不由得玩心大起,他一下竄到我的麵前,學著老慮吼叫的聲音“嗷嗚”在嚎了一聲!
這一聲嚎差點沒把我的剩下三魂六魄給嚇走,我手上的筆“啪”一聲掉到了桌麵上,把我寫的那張染了個黑!
我氣得差點把整盒墨都往他臉上潑去。
公孫文見我如此失態,卻高興得哈哈大笑,說“真好玩!”
我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公孫文,這家夥怎麼回事?每次行事都出人意料之外,這種幼稚的事在以前他根本不會去做,難道是鬼上身了?
他看我定定地看著自己,得意地說“不是你叫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拘著性子的嗎?原來這樣做人還真是有意思!”
我有些無奈地說“你是不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叫你該吃吃,該喝喝,活得開心一點,而不是這樣以捉弄人為樂啊。”
公孫文挑了挑眉,說“我就是這樣做的啊,該乾嘛就乾嘛,你還彆說,這樣做人真的很開心。”
我這樣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嗎?
我覺得眼前的公孫文變得越來越邪門,怎麼看都和鄭邦那傻子差不離幾了。
好,你想瘋,那今晚便讓你顛個夠。
於是我微微一笑,說“你說得對,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何必要拘著自己的性子?走走走,我們吃飯去。”
我哥倆好的似的將手搭在公孫文的肩膀上,拽著他就往飯廳走去。
如果在以前,誰敢挨公孫文一下,估計得被他揍死,現在他竟然學我,無所謂地把手臂也放到我肩膀上,說“我以前的性子如果有你這般肆意,隻怕那皇位早就是我的了,你說可對?”
他這句話把我嚇得抖了好幾抖,他竟然把這句大逆不道的話竟然直接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