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的守衛明顯多了起來,以前是要好一會才能看到一隊禦林軍經過,現在是一路過去都能看到禦林軍在巡邏。
我很快就來到了太和殿,把馬繩丟給護衛,也不等通傳就走了進去。
結果我一進門,就有一個宮女急急忙忙地走過來說陛下在禦膳房,我一聽又轉身去了禦膳房。宮女本來想對我說什麼,但看我急匆匆的樣子,硬生生把話吞了下去。
當我走到禦膳房的時候,不禁傻了眼!
不但鄭顯在,太子在,公孫文在,就連杜飛龍、杜長豐、李晉和趙震遠都在!
個個舉起杯子正想一飲而儘,看到我闖了進來,全都停住手看著我。
這是在開會嗎?
怎麼大佬們都在這裡?
他們愣愣地看著我,我也愕然看著他們,我就這樣闖了進來,似乎有些失禮,於是我強作鎮定地笑了笑,說:“嗬嗬,這麼人齊啊?你們有要事商談的話,我晚點再來。”
說完,我轉身就想走。
鄭顯放下杯子,沒好氣地說:“來都來了,午飯還沒吃吧?一起來用膳吧。”
如果是彆人皇帝工請他吃飯,早就高興壞了,可是我聽出了鄭顯的語氣中的嫌棄,我還真強上了。
我頭也不回地說:“不用了,你們慢慢吃吧。”
我還加快了腳步往外走。
正走著,手臂突然被人抓住,我回頭一看,正是公孫文。
公孫文皺著眉說:“大家都在,彆耍脾氣,趕緊坐下吃飯吧。”
公孫文說完,把我拽到飯桌前,將我摁到他旁邊的凳子上。
鄭顯見我落了座,繼續舉起杯,說:“近日事務繁多,眾卿家辛苦了,朕敬你們一杯。”
大家又紛紛舉起杯,七嘴八舌地說:“陛下言重了,這是下官的份內事,談不上辛苦。”
叭啦叭啦,奉承了一大堆後,大家才喝了那杯酒。
我就知道這頓飯不好吃,光奉承的話,你一言我一語,就可以說到地老天荒都說不完。
我安安靜靜地坐著,不吭聲,也沒有拿筷吃飯。
這具身體的原主被趙震遠打怕了,內心深處的恐懼早就脫離了我的控製。
每次見到趙震遠都有莫名的心慌和恨意,但最多的是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感。
這種恐懼感讓我不敢放肆,不敢隨意講話,甚至連眼睛都不敢隨意亂瞟,安安份份的,前所未有的乖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