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笑嘻嘻地問:“你這是在誇我嗎?不過你自稱本座,本座又是個什麼東西?”
假太監氣得一拂袖,說:“本座的事你也配問,想知道就下地獄去問吧。”
假太監說完,手一揮,那二十幾個護衛立即朝我圍了過來。
我手上的小黑斧一揮,地上立馬出現一道深深的劃痕。
我對張三說:“你躲一邊去,我打不贏再來救我。”
張三不想走,而且也走不了了,因為那些人已圍了上來。
這些人手上都有兵器,有的是長劍,有的是大刀,每一把兵器都閃著寒光,在白雪的襯托下熠熠生輝,更讓人膽寒。
杜府門是一大片空地,與左鄰右舍相隔也有一段距離,但我還是怕斧子的威力太大,把周圍的房子給拆了,所以儘量控製力度,這樣下來斧子的威力發揮不到十分之一。
我隱藏了真實實力,可是這些人卻是想要我的命的,一招一式,招招致命,再加我的招式練得還不太熟練,生硬的招式對上這些老練的殺手,我的身上很快就見了紅。
張三的處境也好不了哪裡去,五六個人圍著他,他武功強再厲害,也禁不起這麼多人的車輪戰,很快胸口就被人插了一劍,差點摔倒在地上被人削了腦袋,還好他反應快,就地打了個滾,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我眼看張三就要頂不住了,氣得大吼一聲,掄起斧頭用儘全力橫劈出去。
這一劈用儘了我的力氣,隻聽得轟隆一聲,那些護衛給劈飛了好幾個,陸府門口的大石獅子被劈得一分為二,轟然倒地,半邊圍牆也被劈得削掉了一半,尖叫聲不斷傳來。
那假太監也被我這一招驚到了,本來就不白的臉黑得像要滴下墨汁,狠狠地說:“這小娃娃果然有兩下子,怪不得他們殺不死他,非要本座出手。”
假太監話音剛落,一個閃現就來到我的身後,伸出手狠狠地一掌拍在我背後,隻聽到哢嚓幾聲,我的肩骨儘碎,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疼得我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眼前一黑,身子一軟,整個人跪在地上。
張三看到目眥欲裂,大吼一聲:“二少爺!你竟敢殺了我的二少爺,我要和你拚命!”
假太監手一揮,張三被扇得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到斷牆上,又重重地摔到地麵,口吐鮮血。
假太監拂了拂袖,說:“聒噪,殺了他!”
立即有幾個護衛朝張三奔了過去。
假太監揚起手,正想一掌拍到我的腦袋上,把我的腦瓜子拍碎,讓我徹底去見閻王,正在這時,一支銀光閃閃長槍劃破長空而來,隻聽到“噗”的一聲,假太監還沒反應過來,那銀槍從他後背直穿胸膛!他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著胸前的銀槍頭,艱難地回過頭,隻見趙震遠猶如天神般降臨在他眼前,抬起腿狠狠地踹了他一腳,假太監連帶著銀槍被踹得飛了出去,狠狠地摔到地麵上,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一頭栽到地上,氣息全無。
這時杜家父子也騎著馬飛奔而至,大喊著:“把這些人統統給我拿下!”
趙震遠一把撈起來我,我小小的一隻窩在他懷裡,我的眼淚忍不住直往下流,喘著氣說:“你又救了我一次。”
趙震遠柔聲說:“是的,我又救了你一次,我欠你的,始終要還的。”
我疼得差點背過氣去,迷糊中說了一句:“我不要你還。”就徹底暈死過去。
是醒來的時候,隻聽屋外傳來鄭顯大發雷霆的聲音:“不是說西河逆賊都絞殺完了嗎?竟然還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張牙舞爪,是當朕死了嗎?”
繼而趙震遠的聲音傳來:“陛下,皇家牧場的西河死士確實都已絞殺完了,可是這十幾個人不是西河的死士。”
“不是西河的逆賊,那都是些什麼人?”鄭顯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