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張三就大喝道:“放開她們!”
我連忙隱入一根柱子後,小心地打量著外麵的情況。
隻見十三個一身勁裝的男人圍成一圈,他們將伊平、迎春、錦平還的陸川一家三口圍在圈子中間,其中幾個還拿著劍指著他們,隻要伊平他們稍有反抗,那鋒利的劍尖必然刺破他們的喉嚨。
張三和李四各拿著武器與這群人對峙著,可是他們不敢亂動,生怕一個不慎,傷著小主就不好了。
身穿勁裝的那些男子我一個都不認識,看外形不像是西河國的人,但他們目露凶光,死死地在地盯著張三、李三,仿佛在考慮能不能一舉拿下他們二人。
這時他們其中一個附在另一個耳邊,小聲地說:“我認得這兩個人,他們是宮中侍衛,看來住在這府上應是宮中的主子們,如果殺了他們,肯定能把那狗皇帝氣得半死。”
這個人聽了,立馬露出邪惡的笑容,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我覺得我的聽力又提升了一個層次,竟然連他們這樣的低聲小語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我知道這下壞事了,不知道他們和鄭顯有什麼仇怨,竟然要連他身邊的人都要殺。
聽他們說話的語氣也不像個好人,竟然還想要我家人的命,也不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說這樣的話。
就在他們正要出手時,我手上的斧子先飛了出去。
這隻一把普通的小斧子,斧口並不是十分鋒利,可是我往斧子注入我的內力,有些鈍的斧口竟閃現了寒光,這寒光就像是一條銀蛇在空中飛舞著,夾雜著風聲,發出了嘶嘶的怪叫聲
我出手太快,等他們有人發現這條怪異的銀蛇時,斧子已飛他們身前,隻聽到一陣“哢嚓哢嚓”聲,舉著劍就想往伊平她們脖子上砍去的幾個人,雙腿齊齊被斧子削去,繼而是“撲通撲通”幾聲,這幾個人齊齊倒在雪地上,發出尖銳的慘叫聲,震破天幕。
這場麵太血腥,迎春和錦平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到了雪地上,還好伊平扯了他們倆一把,才不至於那麼狼狽。
而陸川一家,就在那幾個人發出慘叫聲的時候,陸川就一把摟住兒子和妻子,低聲說:“不要看,千萬不要看。”
斧子砍斷了這幾個人的腿後,又飛回到我了的手。這是我今天剛領悟的一招,叫回旋斧,也就是斧子擊中目標後還能飛回到我的手上。以前內力不足,所有的招式隻能照瓢畫葫蘆,可是當擁有內力後,所有的招式都可以無限延伸變成新招式,威力更為強大。
我一下砍斷了四個人的腿,剩下的九個人看著地上打滾的這四個人嚇得心一慌,有幾個差點連劍都握不住,直往同伴身上靠。
那頭目模樣的人又驚又氣,扯開喉嚨喊道:“是誰在搞偷襲?”
我提著斧子慢悠悠地從柱子後走了出來,冷冷地說:“你識相的就趕緊放了我的家人,我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如果你敢動他們半分,我定要你人頭落地。”
頭目定定地看著我,過了晌,才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主子一直叫我們找的人,竟然就藏在這宅子裡,隻要抓到他就能得一千兩黃金獎賞,兄弟們,不要讓他跑了!”
頭目的話音剛落,他身後的幾個人眼睛立馬亮了起來,就像黑夜中見到把肉的餓狼,散發著幽幽的綠光。
一千兩黃金確實可以讓很多人變成餓狼。
這九個人有了新的目標,連伊平他們幾個都顧不上了,全都朝我圍了上來。
我慢慢走到張三身邊,不緊不慢地說:“但護好我大哥和三妹他們,如果他們有任何閃失,我唯你是問。”
張三沒有廢話,而是朝李四遞了個眼色,李四立馬心領神會,朝一邊閃了過去,將錦平他們幾個全都護在了身後。
我看著向我逐步靠近的這幾個人,我握著斧子的手緊了緊,冷聲問:“你們到底是何人?”
那個頭目獰笑著,說:“想知道我們是何人?你到地府去問吧。”
說完,便提著劍朝我砍了過來。
張三見狀,連忙揮起武器迎了上去。
這個頭目的武功高強,張三和他隻是打個平手,根本無法顧瑕我,嚇得他大喊:“二少爺,你帶著大少爺和三小姐快逃吧,我們來拖著他們。”
“想逃?嘿嘿,你們能逃得掉嗎?”頭目獰笑著揮劍朝張三劈了下去。
其他們見頭目成功牽引了那個看起武功最高的張三,大聲喊道:“大家快上,主子說了,隻要殺了他,我們就能拿到一千兩黃金,今晚絕對不能讓他活著。”
這些人邊叫囂著,邊朝我撲了過來。
我將手上的斧輕輕一甩,地麵立刻出現了一道劃痕,可惜在黑夜,那些人看不到,要不然不敢這麼輕易朝我撲了過來。
我揮著斧子迎了上去。
那些人的劍比我的斧子長,本來短兵對長劍很吃虧,但我的內力卻在他們之上,他們如今在我眼裡顯得有些不堪一擊。
這世間能打通奇經八脈的人少之又少,幾乎可以用毛毛麟角來形容。
奇經八脈一旦打通,內力大增,就像是覺醒了血脈一樣,突然間就覺得這些人無論什麼招式,在我眼裡就像是放慢了動作一樣,就像是三歲小孩在過家家,我一抬手就能把他們都滅了。
我將斧子反了個麵,用斧背迎了上去,他們的劍還沒落到我身上,我就像條泥鰍一樣從他們身下滑了過去,然後用斧背在他們腦袋上一敲,一下就開了瓢。
我用這種方式去殺他們,是不想錦平和伊平他們看到太血腥。
剛才砍斷那些人的腿已把他們幾個嚇得臉都白了,假如我再用斧子正麵直接砍下去,隻怕會血流滿院,這下不止伊平有心理陰影,隻怕在場的那幾個人都會有心理陰影。
所以我用斧背敲那些的腦袋,隻聽到“咣當”一聲,人就倒了下去,連掙紮都沒有,更沒有半點血噴出來,簡直是乾脆利落,場麵又不會太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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