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靖說:“你已落入我手中,憑口舌之快是沒有用的,趙家軍軍紀最是嚴明,不受人蠱惑,不受人鼓吹,所以任憑你說破嘴皮,亦不能動搖我半分,你說你不是愚蠢是什麼?”
我被人架著走全身難受,兩隻胳肢窩又酸又痛,我委屈巴巴地說:“能不能把我放下來?這樣和你說話實在難受。”
張靖本來不想放人,但想到我有可能是個神經病,一個瘋子又有什麼可畏懼的?
於是手一揮,那兩個人立馬將我放了下來。
我甩了甩兩隻手臂,說:“看在和你投緣的份上,我本來想將這個立大功的機會給你的,但你不相信我,但凡認識我的人都知道,不相信我的人都會吃大虧,你到時可彆後悔。”
張靖見我總是胡言亂語,沒好氣地說:“你有話留著和將軍說吧,我不想聽廢話,趕緊走。”
看來他真的把我當瘋子了。
張靖說完還推了我一把,地上的雪很厚,我差點沒站穩,又要來一個狗啃屎,還好前麵的官差擋了我一下,才不至於摔到地上去。
我摸著被撞紅了的鼻子,說:“你不相信就算了,誰求你信了。”
我正說著,張靖派出去幫我找斧子的官差提著我的斧子飛快地跑了過來。
官差將斧子遞給張靖,張靖接過來一看,就是一把普通的斧子,沒什麼特彆的,不知道我為什麼非要找回來。
由於我是犯人,張靖自然不可能把兵器給我,他於是將斧子交還給官差,說:“你拿著,待會上交將軍。”
“是,張副將。”官差接過斧子,一把扛在肩上。
我看到我的斧子拿了回來,高興地說:“快把斧子還我。”
張靖哼了一聲,說:“這把斧子你就彆想了,將會交給將軍處理。至於你,是生是死,就看你招供痛不痛快了。”
我沒好氣地說:“我都說了我不是奸細,你為什麼不相信呢?”
張靖不緊不慢地開口道:“所有壞人都不會一開始就承認自己是壞人,非得用刑,才乖乖地什麼都招了。”
我忍無可忍地道:“你個傻子,大傻子,為什麼我說什麼你都不相信?”
這下可把張靖激怒了,他氣得大吼一聲:“你說誰是傻子?”
我大聲喊:“說的就是你,大傻子!”
張靖快要被氣死了,伸出手朝我扇了過來。他這一巴掌勁道很大,被他扇中不死也得殘!
我連忙蹲下身子,避開了這一巴掌。
張靖沒想到我能避開這一巴掌,惱羞成怒的他揮起槍朝我刺了過來。
我連忙就地打了一個滾,居然又避開了張靖的這一槍。
張靖的槍頭插到地麵上,“咣”一聲,閃出一串火星,看得出他是下了死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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