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就算主人不在百祥院,那些下人也要守在百祥院才對,可是百祥院靜悄悄的,連個下人都沒有,這就不由得讓人感到奇怪了。
將軍府的後院不算小,我和趙震遠七拐八拐,走到一處圍牆邊上。
這處圍牆長滿了藤蔓,我走到一處用力一扯,藤蔓後麵竟然露出一道木門!而且這道門是從外麵上鎖的。
這一條巷子上全是官邸,隔壁住著的是大理寺卿曹鄴。
這一道門開得如此隱蔽,而且還通往曹鄴的府上,曹鄴是桂太師的人,不用腦袋想都知道準沒好事。
趙震遠隻覺得氣血翻騰,腦子嗡嗡叫,眼前一陣陣發黑,差點又要暈過去。
我連忙給他順背,說:“你彆著急,好戲在後頭,現在就暈了,真正的好戲還沒看到豈不是虧了?”
趙震遠聽了,氣得身子一晃,差點就栽到地上。
他咬牙切齒地問:“你是如何得知這裡有一道門的?”
我總不能告訴他我是順著氣息摸過來的,我打通了奇經八脈的事沒有告訴任何人,我也不打算告訴趙震遠,這可是我保命的底牌。
我立即開啟胡說八道模式:“我在這裡住了十四年,你問我怎麼知道,這不笑話嗎?我以前被桂蘭亭當猴子一樣耍,對我非打即罵,要不就天天給我喝增肥湯,把我養成一個豬頭樣,人人都以為我是一個傻子,我不裝傻在這吃人不吐骨的將軍府裡我能活得下去嗎?”
我說得義憤填膺,真真假假,聽得趙震遠滿懷愧疚,悲憤難抑。
我看效果達到了,滿意地拍了拍趙震遠的背,說:“走,我帶你看好戲去。”
趙震遠一點都不想去,緊握著長槍的手骨節發白,滿腔的怒火都快要把他燒得理智全無,他現在隻想靜靜,免得失智把曹鄴一家都殺了。
可是我由不得他,一腳踹開了木門,由於用力過度,差點把圍牆都踹倒了。
我提著斧子問趙震遠:“那些刁奴以前老是折磨我,把我當傻子看,我殺了她們你可有意見?”
趙震遠看到我眼中滔天的恨意,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咬著牙說:“你本來就是將軍府上的主子,打殺幾個刁奴為父又豈會有意見。”
得到趙震遠肯定的答複,我提著斧子就衝了過去,邊跑還邊喊:“你大爺我來了。”
“咣當”一聲,我又是一腳,曹府的木門立馬被我踹飛了出去。
這次木門剛被踹開,門後立即傳來一陣陣的驚呼聲。
我衝進去,就看到桂蘭亭的幾個近身婆子和丫鬟從屋裡急匆匆地跑了出來,她們看到我,全都大吃一驚,不約而同的往後退。
因為我身穿鐵騎軍的服飾,傻子看到我這一身裝扮,都知道趙震遠來了。
其中上一個婆子顫著聲大喊道:“夫,夫,夫人,不得了了。”
她還沒喊完,我就一斧子劈在了她的脖子上,隻聽到一聲悶哼,一道鮮血噴薄而出,然後是“嘭”的一聲,婆子倒在地上抽搐兩下就再無聲息。
這一下,所有的婆子和丫鬟都嚇壞了,再也顧不其他,慌忙逃竄。
一時間,院子裡雞飛狗跳,好不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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