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麼嚴重,大賢者大人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
卡維小聲嘀嘀咕咕,試圖說服自己,但他內心對哈羅爾特的這個說法已經信了幾分。
如果是真的,大賢者想要將神之心放入能量倉,作為動力來源,那就是說小吉祥草王大人幾百年沒有公開露麵其實並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在幾百年前就隕落了?!
而教令院把這個消息瞞了下來?還一直在研究她的遺物?這可是觸犯根源六宗罪的行為啊!
卡維感覺細思極恐,不由露出了些許不安的神色。
“…也許小吉祥草王大人隻是在閉關學習,不是有傳言說,小吉祥草王大人偶爾會現身幫助大家解決問題嗎?”
卡維心裡慌得很,但嘴上還是向著比較樂觀的方向去說。
“有這種傳言,但從沒有人站出來說‘我見到了小吉祥草王大人’,幾百年來,一次也沒有。”賽諾皺著眉說。
卡維:“…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僅憑這些就懷疑大賢者大人吧?要是真的有其他我們不知道的能源呢?我覺得這個可能性更大。”
和大賢者大人和外國勾結,企圖弑神這件事比起來,我寧可相信他們就是在開發新能源車。卡維默默在心裡補了一句。
“那不妨換個角度,那天和大賢者見麵的是誰。”艾爾海森問。
塞塔蕾和賽諾同時搖了搖頭。
塞塔蕾說:“一個藍頭發,戴著奇怪麵具的男人,我不認識他,但是我見過他幾次,
大賢者大人給他開了通行證,讓他可以隨意出入教令院的各大機密場所。
他每次來,大賢者大人都會把我支開,和他單獨交流。”
賽諾:“那個男人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直覺告訴我,他手上有不少人命,他沒有看我們,也許對他而言,我們和動物沒什麼兩樣。”
賽諾回憶起那一瞬的擦肩,不寒而栗的感覺依舊曆曆在目。
兩人的描述再一次讓恐怖的氣氛彌散開來,艾爾海森將手上的書倒扣在桌麵,看著與博士打過照麵的兩人問:
“有他的畫像嗎?”
“我記得他的模樣,我可以畫一下,但不能保證畫的很好。”塞塔蕾忙拿起羽筆蘸了蘸墨。
“辛苦,有個大致輪廓就好。”艾爾海森點了點頭。
“你要做什麼?”賽諾瞥了艾爾海森一眼,“雖然覺得你應該不會那麼做,但還是提醒一句:調查他是很危險的事,他的實力遠在我們之上。”
“先記一下,也許以後有機會共事。”艾爾海森說。
“啊?你還惦記著你那書記官的職務?雖然還沒有確定…但萬一呢?
要不還是彆留在教令院了,換個工作吧!你不是最怕麻煩了嗎?這次怎麼主動往槍口上撞?”卡維擔憂地說。
現任大書記官即將退休,艾爾海森兩年前就看中了這個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