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傑克之前所說,當一切塵埃落地,他還有時間去買上一套漂亮的小裙子和一束鮮花,和朱巴爾一起去看望他的大女兒。
雖然小姑娘明天免不了挨上一次痛苦的骨髓穿刺,然後被確認為誤診,但“虛驚”一場總比經曆幾個月甚至一兩年的長期治療要強。
雖然隨著醫療技術的進步,無論是“兒童再生障礙性貧血”還是“兒童白血病”,如今都已經不是什麼不治之症,但漫長的治療過程都會讓患兒和他們的父母備受煎熬。
轉眼到了周六,傑克不知道丹尼和他老婆琳達的“狂野之夜”過得怎樣,但昨晚他和漢娜的“遊戲之夜”玩得確實很儘興。
奧克塔維奧進了監獄,具體陪審團會如何判決暫時還不知道,可至少他的兒子得救了,手術很成功,雖然未來艱難的生活依舊艱難,但終究還是給了這家人一絲希望。
周日上午,漢娜和卡塞爾家的小美女亞曆克西絲約好了出門逛街,傑克一個人窩在家裡碼字,當他敲鍵盤敲到昏天黑地的時候,手機卻突然響起,來電正是瑞克·卡塞爾。
“所以,可以解釋一下我眼前這一幕是什麼情況嗎?”傑克足足花了十分鐘時間才用開鎖工具打開了卡塞爾家的高級防盜門,然後在客廳裡見到了雙手雙腳被膠帶綁在椅子上的大作家。
卡塞爾臉上還貼著半張膠帶,整個人倒在玻璃茶幾上,臉正貼著放在茶幾上的手機,上麵還沾滿了這家夥的口水,可以想象他剛才打給自己的那個電話是有多不容易。
“隻是想做一個角色體驗而已,我剛好寫到我的主角尼基·希特被人綁在椅子上,想要知道應該怎麼做才能掙脫。”
卡塞爾對傑克能輕易進到自己家中絲毫不感到驚訝,似乎在他的認知中,開鎖是每個fbi探員都應該具備的技能。
“所以你就讓亞曆克西絲出門前把你綁成這樣,並且絲毫沒有考慮過無法掙脫的後果是麼?”
傑克割開這個活寶手腳上的膠帶,順便幫他撿起被扔在地板上的錢包,很顯然,亞曆克西絲很忠實的扮演了劫匪角色,臨走前順帶清空了自家老爸錢包裡的現金。
“呼叫幫手也是方法之一不是麼?”卡塞爾呲牙咧嘴的撕下嘴上的膠帶,上麵同樣沾滿了惡心巴拉的口水,這家夥剛才就是用舌頭加口水一點點舔開這東西的。
傑克很想知道他到時候會怎樣把這一情節套到他書中那個美豔性感的女主角,尼基·希特的身上。
卡塞爾急急忙忙將手機擦乾淨,瀏覽完裡麵的消息,開始催促傑克,“快點,快點,你帶著車鑰匙吧?我們現在需要儘快趕到博蒙特酒店。”
“博蒙特酒店?我們?”傑克有些不明所以。
“噢,拜托,一小時前貝克特打電話給我,之後又發了一條消息,說在博蒙特酒店的一場婚禮上有一名伴娘遇害,彆告訴你不想一起去看看?”卡塞爾一邊穿外套一邊說道。
“呃好吧。”傑克不置可否的聳聳肩,反正寫作思路也被這貨攪亂了,不如去看個熱鬨。
博蒙特酒店是位於曼哈頓的一座五星級酒店,就在中央公園附近,剛好位於nypd第12分局的管轄區,距離他們兩家所住的高檔公寓樓並不遠。
走進酒店大堂,卡塞爾仿佛遇見了老熟人,熱情的和兩名佩戴著nypd警徽的警探打起了招呼。
兩名警探和傑克不算太熟,但傑克對他們卻挺有印象的,身材瘦瘦的矮個子白人警探叫凱文·瑞恩,身材壯碩的拉丁裔警探叫埃斯波西托·哈維爾。
這倆也是一對活寶加碎嘴子,堪稱專業的搞笑擔當,看上去這段時間和卡塞爾也混熟了,同樣熱情的和他打起了招呼。
見到傑克時兩人還有些驚訝,不明白他一個fbi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不過正所謂臭味相投,呃,準確來說是擁有共同的吃瓜愛好,聽他講完卡塞爾剛剛的糗事,凱文和埃斯波西托不約而同發出了惡劣的嘲笑。
“我們還準備派搜救隊去找你呢。”
“這是工作,工作懂麼?”卡塞爾軟弱無力的反駁了一句,就連忙岔開話題,“犯罪現場在哪裡?”
“六樓,一起上去吧,我們剛好找安保要到賓客資料。”凱文舉了舉手中的一疊a4紙。
上到酒店六樓,四人一起走出電梯,卡塞爾已經恢複了神氣活現的樣子,開始打聽情況,“聽說伴娘遇害,具體是怎麼回事?不會是穿著伴娘服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