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位丈夫卻對傑克的提問置若罔聞,“聽說你們還找到了另外兩個女人的屍體,知道她們是誰嗎?”
“抱歉,無可奉告,我們不能提及彆的受害人。”漢娜公事公辦的回答道。
在確認排除對方嫌疑,並且認為有需要家屬合作或者配合的前提下,他們才能向對方透露一些細節,現在的情況顯然並不屬於這種。
不光是在美國,就算是在全世界,在已婚或者有伴侶的女性遇害案中,丈夫和男友永遠都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
雖然眼下這個案子看著像是連環殺手罪案,但先入為主不可取,在真相揭露之前,任何可能性都是存在的。
“那麼懷疑對象呢?你們總該有個懷疑對象吧?”丈夫繼續追問道。
傑克看了眼時間,“抱歉,暫時還沒有,你妻子的屍體從距離發現到現在才不到6個小時,希望你能理解。”
這位悲傷的丈夫果不其然的情緒爆發了,“十天了,從碧翠絲失蹤到現在整整十天了,而你們警方隻會說一句無可奉告,現在她死了,你們依舊還是這副腔調,我必須知道我在我妻子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麵對他憤怒的咆哮,漢娜不退反進,上前一步目光嚴厲的和他對視,“桑托斯先生,我和我的同事都很理解你現在的處境,我們是來幫助的,這也是我們第一時間趕到這裡的原因。
而對於你來說,現在最應該做的是控製自己的情緒,然後仔細回憶當時的情況,回答塔沃勒探員的問題。”
所以彆看私下和傑克在一起的時候,漢娜永遠是一副憨憨小甜妞的樣子,但在工作中,作為一名搭檔,她和傑克始終是最默契的一對,因為她同樣也在飛速進步中。
說到這裡他哽咽了一下,“這是我最後一次收到她的消息。”
我的工作時間比較自由,所以每天晚上都會在家等她,那晚她給我發過消息,說最多二十分鐘就能到家。”
現實和某些yy最大的區彆就是,除了主角之外,其他人也會隨著時間和經曆的豐富逐漸成長,沒有誰必須是誰的附屬品。
“是的,我們結婚兩年了,幾乎沒有吵過架,或許有些許爭執,但通常一晚過後,很快就會和好如初。”桑托斯用手背抹著眼角。
這種時候,傑克再開口雙方很容易起衝突,身為一名女性探員,漢娜略帶嚴厲的嗬斥反而讓對方冷靜了下來。
愛人在不斷成長和進步,自己同樣也要跟上他的腳步,就像潔潔不滿足於之前偏內勤的崗位,主動參加了行為側寫師的培訓一樣,漢娜也從未將自己的目標僅止於一名高級探員。
傑克邊問邊在記事本上寫著什麼,有時候並不是真的要記錄什麼重要信息,而是給對方一種認真負責的專業態度,這同樣也是一種尊重。
如果說當初漢娜選擇進入fbi的目標是為了替父母報仇,那麼在馬格雷夫鎮事件之後,她的目標就成了像迪迪嬸嬸一樣,成為自己愛人最可靠的搭檔,無論是生活還是工作中。
見他冷靜了下來,傑克和漢娜對視一眼,在他對麵坐下,傑克放緩語氣問道,“所以,伱們的感情一直很好?”
傑克的心態是否鹹魚暫且不談,但在旁人看來,他成長和進步的速度是相當驚人和迅速的,作為陪伴在他身邊時間最長的漢娜,對這點的體會也是最深的。
“那她有提過自己被什麼人騷擾過麼?你說她負責餐廳的酒吧,應該經常會遇見一些喝得醉醺醺的家夥吧?”
“抱歉,我可能有些過於”桑托斯自顧自在客廳找了小沙發坐了下來,抱著頭沉默片刻,這才再次開口。
“碧翠絲在北塞勒姆的一家高級酒店中工作,她是酒吧區域的負責人,餐廳午夜打烊,所以她通常都要忙到淩晨一點才到家。
漢娜pd的時候,格鬥水平和槍法便一直是警員中數一數二的存在,進入fbi之後也從未鬆懈,忙起來的時候遊戲可以不玩,但每天的鍛煉從不間斷。
“是的,但隻是偶爾,會有一些自命不凡的家夥試圖搭訕,碧翠絲通常隻會一笑置之,她說她很擅長應付那種家夥。”
從桑托斯的反應來看他應該沒有在這點上說謊,無論是他還是他的妻子,似乎都沒有將這種事視為什麼困擾。
但又或許是碧翠絲有所隱瞞,隻是單純的不希望自己丈夫擔心,所以調查還需要繼續。
傑克又詢問了一些問題,在要到了碧翠絲工作的餐廳地址後,便和漢娜告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