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的想法沒那麼悲觀,“魯爾克應該還沒有徹底瘋狂,他顯然還有一個預定目標,彆忘了地檢官辦公室保險箱裡被他順走的那包毒榀,那可是極高純度的樣品貨。”
“你是說他有可能選擇暗殺麼?”朱巴爾目露思索,之前就提到過,毒榀可不光可以用來嗨,還能用來殺人,高純度的酚酞尼隻需要兩毫克就能使人致死。
曾經有過一個極端案例,有毒榀走私船在被海岸警衛隊追捕的過程中拋下大量高純度酚酞尼,結果被海浪衝上沙灘,包裝破損後導致整片海灘布滿了這種危險物。
不知情的遊客僅僅隻是走過沙灘,被貝殼劃傷的腳底板接觸到高純度的酚酞尼,便直接丟了性命。
“如果他還有襲擊目標,說不定賽繆爾·格萊知道些什麼。”朱巴爾將車鑰匙拋給奧布瑞,示意他來當司機。
於是眾人分頭行動,留下在旅館休息的愛麗斯,傑克帶著其餘人分乘兩輛車,在聯係上sp之後,便一同前往克裡斯特山。
sp作為阿肯色州州警,可不光隻有追人很猛的高速公路警察,刑事調查部門也是有的,隻是沒有他們那些開道奇“戰馬”的同僚在網上那麼出名罷了。
當fb們趕到時,幾名身著便服的警探正帶著幾隊警員,協同當地治安官辦公室的警力,一起挨家挨戶的詢問情況。
看得出來,這些居民對於當地治安官的態度還算不錯,甚至還有直接開門請人進屋的。
“我們的人找到那輛道朗格‘thoe’了!就在一戶人家的後院中。”戴著牛仔帽的治安官放下對講機,對著fb們揮了揮手。
sp的警探的乾練作風相比他們高速公路部門同僚們也不逞多讓,當傑克幾人開車跟在治安官車後,一起來到他所說的那戶人家時,破門搜查已經一氣嗬成。
“我們在屋內發現一具屍體!”一名治安官助手小跑著來到自己長官麵前報告。
幾分鐘之後,治安官看著倒在客廳中的屍體嘬了個牙花,“我認識這個家夥,是叫奇普還是什麼來著,這是他的房子。”
死者是一個約莫五十出頭的白人男性,戴著眼鏡,胡子已經有些花白,頭已經全禿了,胸口中了好幾槍,身下的地毯已經被鮮血完全染紅。
見到屍體身邊的地毯上還有好幾個彈孔,克萊和漢娜戴上手套,掀起死者身旁的地毯,從木地板上摳出一顆彈頭。
“22lr手槍彈,應該是魯爾克乾的。”克萊一眼就認出了子彈型號。
“這個奇普是做什麼的,和福雷斯特的法院或者魯爾克有關係嗎?”潔潔問向當地治安官。
治安官連連搖頭,“不知道,他就是個普通人,很安分的那種,好像在一家醫療公司工作。”
“這是他的駕照。”傑克將放在門口櫃子上的一個錢包遞給拿著平板的漢娜。
“奇普·福克斯,52歲,離過兩次婚,單身沒有前科,在一家叫做‘健康促動’的醫學實驗室做技術員。”
漢娜很快查到資料,表情有些疑惑,“為什麼魯爾克要殺了他?”
“不知道,在網上搜搜有沒有關於他的信息,再查一下他的社交賬號。”傑克說著掏出電話。
朱巴爾和奧布瑞也已經逮到了那個叫做賽繆爾·格萊的黑客,根據這小子的交代,魯爾克曾以駁回他的緩刑作為要挾,要求他黑進了上訴法院的服務器,拿到了所有“jne”問卷資料。
這點和fb們推測的一致,但這個黑客小子還交代了一件事,就在昨天下午,魯爾克再次找到了他,讓他黑進了“健康促動”醫學實驗室,尋找這家公司的雇員名單。
“他究竟想乾嘛?”聽到傑克說剛剛發現一名死者正是這家醫學實驗室的雇員,朱巴爾有些困惑。
從資料上看,名為“健康促動”的醫學實驗室隻是一家普通的醫療機構,一些常見病的檢測服務,並不儲存什麼高危險性的病原體。
而奇普·福克斯也隻是一名普通的技術員,工作性質類似醫院裡的男護士,朱巴爾實在想不出魯爾克對他下手的原因。
“傑克,我可能發現了一些東西。”漢娜將手上的平板遞到傑克麵前,其餘幾人也圍了上來。
“本地新聞網上有一則報道,也是公開渠道中唯一能搜索到奇普·福克斯這個名字的相關信息,上麵說他上周在小石城的聖麥克醫院親自給州長薩拉·赫卡比·桑德斯做過流感檢測。”
“州長?你是說奇普·福克斯可以接觸到那位州長女士?”電話對麵的朱巴爾有點懵。
阿肯色州作為共和黨的票倉,雖然也出過不少著名的民主黨政治人物,比如拉鏈頓,但從70年代之後,州議會基本就控製在共和黨手中。
現任州長薩拉·赫卡比·桑德斯便是出身自當地的老牌政治世家,今年剛剛40出頭,曾經在白房子裡當過數年時間的新聞發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