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等人,傑克當即和兩位ncis的探員回酒店打包了行李,等他們再次趕回火奴魯魯機場的時候,一架緊急調用的小型噴氣式公務機已經在跑道上準備就緒。
“必須不惜一切代價攔下呃?好吧,在cdc到達之前嚴禁任何人接觸屍體,之後他們會負責跟進所有乘客包括機組成員的狀況,。
這個案子將由ncis的osp部門主導,指揮中心將設立在他們的行動中心內。
消息暫時保密,不能向公眾透露任何包含生化威脅,病毒之類的字眼,暫時還沒有證據表明攜帶病毒的家夥有發動恐怖襲擊的傾向。
理論上病毒不會通過空氣傳播,除非長時間近距離和感染者接觸,或者沾染體液,否則沒那麼容易感染ok,飛機要起飛了,注意安全,約翰,稍後聯係。”
傑克掛掉電話,見幾人都將目光投向自己,很是無奈的聳聳肩,“我在pd的朋友和你們osp的兩名探員已經趕到了機場,但沒能來得及控製整架飛機。
他們正在封鎖行李提取處,希望能來得及攔下所有乘客,女性死者名叫莎倫·沃克,具體身份還在調查之中。”
“簡直就是場災難,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希望航班能夠延誤一次,結果這玩意兒卻難得準時了一次。”漢納抱怨道。
說話間飛機已經開始在跑道上滑行,這是一架賽斯納的小型噴氣式公務機,座位談不上舒適,因為機艙狹小,是3x3麵朝過道放置的,倒是十分適合乘客聊天。
可惜在座幾人都沒什麼心情閒聊,畢竟他們剛剛經曆了一番心態上的大起大落,原本以為找到病毒已經萬事大吉。
才坐在海灘上準備享受一下夏威夷風光,卻沒想到形勢急轉直下,一連出了這麼多爛事,可謂是諸般不順。
起飛後不到一小時,成浩就進了兩次駕駛艙,第二次出來的時候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飛行員說如果我再逼著他使勁推那根杆子,飛機蒙皮上的鉚釘都要鬆動了。”
丹尼吐槽道,“看在上帝的份上,成浩,彆再催促飛行員了,作為一名普通人,我覺得平安著陸比什麼都重要。”
卡倫擺弄了半天電腦最終選擇了放棄,這架飛機上的衛星網絡可謂是糟糕至極,於是他主動開起了丹尼的玩笑,“聽起來你從來沒有從飛機上跳下來過?”
“當然,這裡在座五個人,除了你們兩個,應該都沒有人故意從飛機上往下跳過吧?”丹尼覺得這個問題匪夷所思。
“不包括我,我有豐富的滑翔傘經驗,有教練執照的那種。”成浩舉手示意。
“相信我丹尼,如果你有過一次從英尺(9700米)高空跳下,直到3000英尺(914米)才開傘的經曆,一定會愛上那種感覺的。”傑克同樣報以微笑。
丹尼瞠目結舌,“傑克,你或許真的應該好好跟我講講,這些年你都經曆了些什麼?”
雖然覺得坐飛機的時候講某些故事可能有些不太吉利,但眼下閒著也是閒著,傑克想了想,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
“你之前不是好奇我為什麼敢於一個人深入叢林麼?那麼想不想聽聽我因為飛機失事而流落荒島的真實經曆?”
丹尼⊙⊙!——
把時間撥回到45分鐘之前,曾經的老菜鳥約翰·諾蘭如今也開始帶起了新人,此時正在他的“工作室”(警車)內執勤,身邊副駕上坐著一個帶有明顯印第安特征的年輕女孩。
看了眼新人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知心大叔發出了善意的提醒,“你看上去還需要努力適應新的工作節奏。”
他不說還好,話一出口,印第安女孩就忍不住打了個嗬欠,嚇得連忙直起了身子,“抱歉,約翰,最近我的睡眠周期完全亂套了,明明當初在警校的時候還好好的。”
“當初我也有類似的問題,我知道這對於一個新人很難,但你必須得把睡眠問題放在首位,否則很難應對突發狀況。”
約翰將車內的暖氣溫度調低了點,將警車緩緩停到路邊。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每天晚上隻要我的腦袋一碰到枕頭,整個人就會變得無比清醒。”
新人女警員看上去已經和約翰混熟了,一見他停車的位置就將手伸向了安全帶,口中感謝連連,“謝謝,我想我確實需要更多咖啡,你的那杯我請。”
不多時新人女警員帶著兩杯咖啡回到車上,約翰還在回憶往昔,“當我兒子亨利還小的時候,我們想儘一切辦法讓他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