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洛的話後,呂子喬一把扯下了蓋在畫上的白布,裡麵的畫作也露出了真容。
隻見一個還未上色的植物大戰僵屍土正懸架於畫板之上。
而圖畫正中央的舞王僵屍頭上,赫然多出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瞧見帶著綠帽子的舞王僵屍後,呂子喬目瞪口呆的說道:
“我忘了狙擊槍還有穿透的效果了。”
曾小賢苦著臉抱怨道:“媽呀,你也忒準了,正兒八經的時候沒一槍打到過,隨便甩甩就爆頭了!”
“子喬,你完了。這畫可是關穀花了足足四天時間才畫好的。
他要是看到這畫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一定會拿你來祭拜這幅畫的。”
白洛幸災樂禍的看向了呂子喬。
聽到白洛的話後,呂子喬也知道這次恐怕難以善了了,當即就哭喪著臉說道。
“啊?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等死吧你!”曾小賢滿是同情的說道。
見兩人不幫自己想辦法後,呂子喬心裡突然有了一種會被這兩人拋棄的感覺。
“你們這話什麼意思?你們難道是打算丟下我不管了嗎?我們可是在戰場上同生共死的兄弟啊!是戰友啊!”
白洛毫不猶豫的拋棄了呂子喬,笑道:
“子喬啊,你當然是我們的兄弟了。但現在你犯下了如此滔天罪過,作為兄弟你也不想連累我們吧?”
曾小賢誠懇的建議道:
“自作孽,不可活。子喬,你就認栽吧。好好給關穀道個歉,關穀好歹也是我們的兄弟,他不會真的對你怎麼樣的!”
聽到這兩個不靠譜的毫不猶豫就把自己拋棄之後,呂子喬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隻見他拿起彩彈槍左右不斷地對準著白洛和曾小賢,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啊,既然你們不仁,那就彆怪我子喬不義了。到時候關穀要是問起來,我就算是被關穀切腹也一定會拉你們兩個下水的!要死大家一起死!”
“子喬,不至於這麼狠吧!”曾小賢咽了口唾沫,有些懼怕。
見兩人被自己恐嚇住以後,呂子喬自得一笑。
“哼,誰叫你們兩個不講義氣的打算賣我?現在你們隻有兩條路。一就是跟我合作,大家共同進退。二呢,就是等著玉石俱焚吧。”
“我去,子喬,真沒想到以你的文化水平居然還能說出玉石俱焚這種台詞啊!我還以為你會說一起完蛋呢!”
白洛驚訝的看向了呂子喬,就好像才剛認識這個人一般。
“彆打岔!說正事呢!”呂子喬不耐的揮手道。
最終,在呂子喬的威逼利誘下,白洛和曾小賢隻能無奈的和呂子喬站在了同一戰線之上。
隨後,三人就看著眼前的畫作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
曾小賢眼前一亮,突然想到了一招。
“要不,咱們跑路吧?就當作什麼也不知道,到時候關穀就算想發火也找不到人發!”
呂子喬看了眼裝瘋賣傻的曾小賢,捂著臉說道。
“曾老師,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公寓裡有什麼東西損壞或者丟失了,大家的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咱們幾個啊!”
“畢竟咱們幾個的案底都擺在那兒呢!”
眼看著呂子喬拒絕采納自己的意見後,曾小賢又皺起了眉頭。
“那咱們怎麼辦啊?難不成真要去給關穀負荊請罪?”
說著,兩人就愁眉苦臉的望向了由始至終一言不發的白洛。
“白洛,你平時整我的時候不是挺狡猾的嗎?怎麼現在不吱聲了?”
呂子喬著急忙慌的看向了白洛,期待著白洛能想出一招二式來替他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