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關穀為對麵開出來的裝甲車感到震撼之時。
四輛裝甲車上黑洞洞的炮口已經齊齊瞄準了關穀的位置。
還不等關穀有所反應,
“砰砰砰……”
刺耳的轟鳴響起,無數炮彈如雨點般向關穀傾瀉而去。
關穀下意識地想要躲閃,但雙腿又怎麼可能逃得過炮彈的速度呢。
在敵方密集的的炮火轟炸之下,整個b點的頓時化為了一片廢墟。
望著眼前的廢墟,對方就像是沒儘興一樣,仍然在不停的發射著炮彈。
許久之後,炮彈的轟鳴聲才漸漸平息。
轟炸結束後,原先站立在b點前的關穀早已消失不見,隻留下了一地狼藉的b點。
……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a點。
白洛愜意的蹲在a包點內和呂子喬玩著拍卡片的遊戲,陸展博則是拿著槍警戒著四方。
三人此時全然不知道關穀在b點的遭遇。
呂子喬坐在地麵上興致勃勃的用右手拍著撲克牌,但由於他的技術實在太爛,所以地麵上的撲克牌紋絲不動。
望著怎麼拍也拍不翻的撲克,呂子喬一臉的氣憤,隨後不信邪的又伸出手拍在了地麵上。
可幾次三番下來,地麵上的紙牌依然一動不動。
眼看著呂子喬還要繼續耍無賴,一旁等待的白洛出聲斥責道:“子喬,玩不起就彆玩,你這麼耍無賴有什麼意思?”
聽著白洛的斥責,自知理虧的呂子喬也沒敢反駁,隻得拱手讓白洛出手。
見呂子喬老實了,白洛正要出手拍打撲克牌時。
眼前突然不知道從哪裡飛出來了一雙冒著濃煙的作戰靴,攔截住了他手上的動作。
而這雙作戰靴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呂子喬和白洛兩人麵前。
望著眼前的作戰靴,呂子喬有些嫌棄的捏著鼻子說道:“這是誰的臭鞋啊!怎麼還飛到我們的牌桌上了?”
正掃視著四周的陸展博看了眼右上角的擊殺記錄,不確定的說道:“這鞋好像是關穀的。”
呂子喬不解的朝著身旁的兩人問道:
“關穀的?可他不是在b點嗎?他的鞋怎麼會飛到a點來啊!”
聽到呂子喬的詢問,正處於呂子喬對立麵的白洛指了指呂子喬的身後。
“子喬,你看看你身後應該就明白了。”
“身後?”
聽到白洛的話,呂子喬好奇的回頭望了了過去。
隻見在他身後,四輛軍綠色的裝甲車正咆哮著引擎,齊刷刷的開進了a點。
看到裝甲車後,呂子喬先是一驚,隨後又不確定的問道:
“靠!裝甲車,這個遊戲裡有裝甲車嗎?話說,關穀他應該沒事吧?”
聽到呂子喬問出這麼天真的問題,白洛和陸展博望著地麵上不斷冒著濃煙的作戰靴,嘴角一抽。
隨後異口同聲的反問道:“你說呢?”
正當三人插科打諢之際,四輛裝甲車已經齊齊開入了a包之內,三人的身影瞬間被暴露無遺。
看到包點的白洛三人後,村姑來了戰隊毫不猶豫的就進行了火力壓製。
無數的子彈猶如雨點般密集地掃射在了三人眼前,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響。
聽著周身呼嘯而來的子彈,白洛三人也沒敢過多的廢話,連忙齊刷刷的尋找著掩體。
剛一將身形藏好後,呂子喬就一臉恐慌的出言感慨道:
“我的媽呀,對麵的外掛簡直太殘暴了,居然連裝甲車都給開出來了。”
“怕什麼啊。彆忘了咱們還有殺手鐧沒用呢!”
白洛先是瞪了眼呂子喬,隨後又將目光看向了躲在身旁的陸展博。
“展博,是時候用出咱們的外掛了!”
聽到白洛的話語,呂子喬眼前一亮,頓時想到了白洛先前讓陸展博寫出來的新外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