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子喬這道的哀嚎聲,可謂是直衝雲霄,直接就將整棟樓都給洞穿了。
就連睡得比豬還要死的曾小賢和待在畫室作畫的關穀都在這一聲的作用下打著雙雙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剛一出來,曾小賢就極其不滿的衝著癱坐在地的呂子喬吼道:
“呂子喬,你誠心的吧?大早上的嚎什麼嚎?不知道賢哥才剛做完節目回來嗎?”
對於曾小賢的質問聲,疼痛難忍的呂子喬哪顧得上回話,隻是一個勁的為自己的腎哀嚎著。
“額滴腎啊,額滴腎啊!”
眼見呂子喬不搭理自己,一個勁兒的坐那兒哭喪,曾小賢好奇的朝白洛三人問道:
“他這大早上的在抽什麼風呢?”
白洛輕飄飄的解釋道:“噢,子喬的腎出問題了。現在他正在為自己的腎哭喪呢。”
得到解釋後,曾小賢和關穀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無比精彩。
關穀興奮的說道:“子喬腎虛了?那太好了!這家夥以後都禍害不了女孩子了,全世界的女孩子都因此而安全了。”
而原先還帶著幾分起床氣和煩躁的曾小賢,臉上則是沒了不滿,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難以言喻的神情。
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了呂子喬身上,眼中閃爍著同情的光芒。
同為男人,他很能理解呂子喬的感受,所以很是大度的原諒了呂子喬吵醒他的罪過。
與此同時,呂子喬似乎是察覺到了曾小賢流露出來的那副詭異的眼神,以及關穀這貨幸災樂禍的心思。
為了掩飾自身的尷尬以及出於對這些看熱鬨的家夥的報複,他下意識地加大了聲音的分貝,持續用刺耳的噪音對眾人發起猛烈的攻擊。
“額滴腎啊……”
刺耳的哀嚎聲不斷的響起,眾人全都忍不住伸出手捂住了耳朵,以此來抵擋這貨的垃圾噪音。
諾瀾捂著耳朵無奈的說道:“要不咱們還是先把他送醫院去吧,再讓他這麼吼下去,房子都要被震塌了。”
聞言,被呂子喬用言語折磨的白洛三人自無不可,連忙攙扶著不斷哀嚎的呂子喬走出了房門,乘坐去往了停車場。
將呂子喬這貨扔到車上後,眾人就馬不停蹄的驅車趕往了醫院。
當然,在去往醫院的路上眾人也沒忘記將這個消息告知給其他人。
……
醫院內,眾人將繳費等一係列流程全部做完後,就滿眼無神的守在病房裡聽躺在病床上的呂子喬哀嚎。
在聽了呂子喬哀嚎了半天之後,就在眾人忍不住想一棒子將這貨敲暈時,唐悠悠這才姍姍來遲。
剛一進屋,唐悠悠就聽到了呂子喬中氣十足的嚎叫。
她無奈的走上前去,輕拍著正不斷發出哀嚎的呂子喬的肩膀安撫道:
“哎呀,你就彆叫了。醫生馬上就來給你做手術了。不就是結石嗎?乖。”
被疼得不斷用頭撞擊著病床的呂子喬怒道:“你試試看啊!”
關穀望著捂著腰被疼得死去活來的呂子喬,有些不安的問道:“這個手術要怎麼做啊?需要剖腹嗎?”
唐悠悠仔細回想了一下白洛在電話裡提及到的手術方案,說道:“據說好像叫什麼微創碎石手術,我也不太懂。”
“碎石?”一聽這個,關穀眼前一亮。
“這個我知道,華夏功夫,胸口碎大石!”
“啊?!”
聽見關穀的話後,呂子喬頓時瞪大了眼睛。
“他們不會把我的腎一起敲碎吧?額滴腎啊!”
而一旁的胡一菲見這貨居然還有心思研究手術方案,當即就開口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