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純子的車剛剛駛出涵洞,上坡時加油門的時候,賈二虎已經醒了。
他立即運行起內丹術,意識出體,發現是一輛豪車,開車的居然是小鹿純子,車上也沒有其他人。
他搖了搖頭,心想:大概小鹿純子以為贏國是她的主場,所以無畏無懼,又或者就是想親自來看看,自己究竟是不是和佐藤由美已經鑽進了一個被窩。
等到小鹿純子在門口停下車,賈二虎正準備起身,在她摁下大門門鈴時把大門打開,卻發現她在小挎包裡掏東西。
原以為她是掏手機給自己打電話,沒想到卻聽到一串鑰匙的聲音,而且直接把門給打開了。
賈二虎有些奇怪,她怎麼會有這個彆墅的鑰匙?
不過賈二虎也忘了,防盜門可是被打爛的,剛剛換上新的,看到小鹿純子沒有打開,這才反應過來,準備她按門鈴的時候,再按下開門的按鈕。
卻沒想到小鹿橙子突然走到牆角,像壁虎一樣爬了上來。
賈二虎懵了,心想:高手呀!
想起溫如玉一下子能夠把龔文霞打的吐血,修煉內丹術更長時間的小鹿純子,能夠飛簷走壁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看到小鹿純子在2樓走了一趟就下去了,賈二虎更加不解。
她運行了內丹術這麼久,已然可以做到飛簷走壁,從2樓跳下去都不是個事,為什麼不能像自己一樣意識出竅?
如果僅僅隻是看看彆墅裡麵的情況,根本用不著這麼麻煩呀!
就在這時,賈二虎的手機響了。
“喂,寶貝,”賈二虎問道:“到了贏國嗎?”
小鹿純子愣了一下:“怎麼,你還沒睡?”
因為剛剛在睡夢中被叫醒的人,說話的聲音是不一樣的,聽賈二虎說話的聲音,就像是沒睡覺一樣。
賈二虎說道:“想到你今天要回來,我心情激動的不要不要的,哪裡睡得著?”
小鹿純子心想:大概是他睡得不沉。
於是笑著問了一句:“真想還是假想呀?”
賈二虎說道:“我想沒想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沒有這個自信。”
小鹿純子說道:“想我的話就下樓來。”
賈二虎故作吃驚地問道:“你真的到了樓下嗎?彆鬨,深更半夜的。”
小鹿純子說道:“你抬頭看一下窗戶外麵。”
說完,小鹿純子閃了幾下大燈,接著問道:“看見閃燈了沒有?”
“我去,你真的來了?”賈二虎埋怨道:“讓你彆來你不聽,等一下。”
賈二虎立即穿上牛仔服下樓開門,看到小鹿純子裝模作樣地準備開門下車,他立即過去把門給關上,然後繞到副駕駛的位置上,開門坐了進去。
“怎麼了?”小鹿純子故意問道:“是不是摟著青春靚麗的由美,嫌棄我這老太婆?”
賈二虎伸手把她的脖子一摟,往這邊一拽,另一隻手拍著她的臉蛋,湊過去親吻了一陣子,才鬆開說道:“你一直說你40多歲了,我始終懷疑,直到佐藤警官稱呼你為純子阿姨,我才相信這是真的。
不過說實話,就你這身體和不聽話的調皮勁兒,我依然不相信你有那麼大的年紀。”
小鹿純子嫣然一笑:“主要調轉話題,就想問問我這身體和由美相比,感覺怎麼樣?”
賈二虎笑道:“你還真彆不信,雖然我跟她住在一個彆墅裡,而且整棟彆墅隻有我們兩個人,絕對是井水不犯河水。”
“哼,騙誰呢?”小鹿純子小嘴一撅:“在我麵前有必要裝成正人君子嗎?你越裝,豈不是越證明我這人很放蕩,好像是我勾引你似的?”
賈二虎解釋道:“正人君子和是否好色,其實並不矛盾。所謂的正人君子,就是看他對人對事的時候,是不是堅守著自己的底線。
至於美色的話,不管是美景還是美女,誰又不喜歡呢?”
小鹿純子不會說剛剛上樓,看到他們兩個房間的門都是開的,但卻莞爾一笑:“由美跟我通電話的時候,我看出她對你的感覺不一般,她可是個心高氣傲的女孩子,即便是嫁人之後,也保持著做女孩子時的驕傲。
不像其他的女孩子,一旦嫁入了豪門,就甘願成為附庸。
千萬彆說,那是因為她父親從政,在我們贏國,隻有那種家庭沒有什麼強大的背景,尤其是沒有足夠雄厚的經濟實力,而且其他的事也做不了的人,才會去從政的。
從政的終極目標,就是成為首相,或者是某屆政府中的一員大臣,如果僅僅是議員的話,尤其像她父親這樣的,根本一文不值。
所以她的驕傲是天生的。
驕傲如她,而且已經有了丈夫,卻對你有一種特殊的感覺,隻要你小試牛刀,恐怕她就淪陷了。
至於你,彆說忠於你的妻子,你對愛情和婚姻的忠誠,早在你趴在我身上的時候,就被你自己擊得粉碎,還有尼雅等等。
你也不是第1次,出賣了你對妻子的忠誠,難道還在意多出賣一次嗎?”
小鹿純子可不是執意拉皮條,她隻是想不明白,在賈二虎和佐藤由美之間,怎麼會出現剛剛那種狀態?
兩人都敞開著大門,卻一直等待對方的上鉤。
如果說佐藤由美是個女人,還可以理解,那麼賈二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