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有點曖昧地笑道:“你跟你們的長官,究竟是什麼關係呀?”
佐藤由美兩眼一瞪:“你說呢?”
賈二虎看出來了,她和他們的長官一定沒有曖昧關係,不然不會這麼理直氣壯。
賈二虎笑道:“我的意思是說,涉及到暴力團夥,就算是為了包庇自己的同事,你們長官也有可能把事掩蓋過去,但涉及到西軍就不太可能。”
佐藤由美說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們的長官跟我父親是同僚,屬於同一個黨派。”
賈二虎點了點頭:“我相信,隻要不是涉及到西軍軍事基地的秘密,對於你而言都不是大事。”
佐藤由美不屑道:“就算你說的有道理,你怎麼就認準我們的長官,和西軍軍事基地過從甚密呢?
就算我把你尋找表妹的事情告訴他,他就一定會通知西軍軍事基地嗎?”
賈二虎解釋道:“我不了解你的長官,但我知道,你們政府都奈不何的西軍,你們長官能夠在這個,以西軍軍事基地為主的縣警察本部站穩腳跟,如果沒有得到軍事基地的認可,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說的認可,還是最低限度,也許你的長官,暗中就在替他們服務。
其他的案子就不說,我表妹和她的同伴,就是在這裡消失的,你們怎麼可能任何作為都沒有?
我不懷疑你們破案的能力,隻懷疑有人不讓你們破這個案。”
佐藤由美無語了,但還是狡辯了一句:“如果是這樣,那我的長官,為什麼不到我的彆墅裡來搜查?”
賈二虎說道:“這就更簡單了。因為跟你父親的特殊關係,還要袒護自己的部下,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他怎麼可能打草驚蛇,甚至還要冒著你們父女,跟他翻臉的風險?
退一萬步說,你們警察本部有多少人?
就算他和西軍軍事基地沒有瓜葛,其他人呢?”
佐藤由美反問道:“你是決定不離開,對嗎?”
賈二虎點頭道:“至少現在不離開。”
佐藤由美又問道:“你甚至打算不在彆墅裡待,對嗎?”
賈二虎說道:“我剛剛進了一趟彆墅,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裡麵有一股陰森之氣和不祥的預感。
而且剛剛看到你上來的瞬間,我的眼皮跳的很厲害。”
“滾!”
佐藤由美大聲嗬斥了一句,直接邁步朝山坡下走去。
剛走到一半,腳底一滑,“啊——“地一聲尖叫。
佐藤由美感覺自己的腿向前滑,身體向後仰,即將摔倒在地時,突然被一股力量從後背托了起來。
她抬眼一看,賈二虎正摟著她的腰,三步並做兩步,從山坡上跳了下來。
佐藤由美平穩落地之後,正準備從賈二虎的手臂裡掙脫出來,賈二虎卻已經鬆開了手臂,同時說道:“你認定這個小小的坡度沒問題,但我意識到你情緒失控了,很有可能會摔倒。
事實證明,我的預感通常是對的。”
佐藤由美在心裡嘟囔了一句: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家夥!
她一聲不吭地,走到彆墅的門口停下。
賈二虎立即跟著過去,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把彆墅的大門打開。
佐藤由美走到院子裡中間,確實感覺到了一股潮濕的陰森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