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誌超解釋道:“是的,但卻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關係。我跟你母親的關係,還有我跟我師父的關係,二虎夫婦心裡有數。
趁著他們開會,我們倆關門在一起,你覺得他們夫婦會怎麼想?
還有,我這次重返公司,並不是對二虎有什麼企圖。
我師父目前在逃,警方也找到了我了解情況,我回來就是希望讓大家作證,不管我師父跑到哪裡,或者藏在哪裡,都跟我沒關係。”
東方娜知道,呂誌超之所以對自己如此坦誠,就是擔心自己背著賈二虎,希望跟他建立攻守同盟,伺機報複賈二虎。
東方娜說道:“呂總想多了,你現在對你師父的態度,不就是當初你對我母親的態度嗎?
已然有了我母親的前車之鑒,就算我要對賈二虎實施什麼計劃,也不會想到拉你入夥。”
呂誌超苦苦一笑,沒有吭聲。
東方娜接著說道:“我之所以來找你,是因為你的人生閱曆讓我歎為觀止,我認真的看了你寫的小說,有兩件事情想請教你,希望你看在我母親的份上,不吝指教。”
呂誌超心想:隻要你不是惦記著報複賈二虎,或者其他什麼犯罪的行為,什麼都好說。
“東方總,”呂誌超說道:“指教談不上,你是一個相當成功的商人,智商和情商都不會低。
隻不過你從小在國外生活,不太懂得國內的國情,如果是這方麵有任何問題,我們都可以共同探討。”
東方娜說了聲“謝謝”,接著說道:“其實我一開始,就把我母親死的這筆賬,記在了賈二虎的頭上。
雖然我很清楚,不管賈二虎跟我母親有沒有世仇,就目前的情況而言,我母親都會死於史密斯之手,隻不過也許是死在不同的地方而已。
我這人不是很任性的人,但卻固執的認為,賈二虎就我母親的死的罪魁禍首。
細細想來,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應該不是恨,而是我對他的愛。
你是個寫小說的人,你小說的特點,就是把人性剖析的相當清楚,我想請教你,我現在該怎麼辦?”
呂誌超愣了一下,接著尷尬地笑了笑:“謝謝東方總對我的信任。這種自我剖析的態度,一般人是很難具備的。
而把剖析出來的結果告訴外人,這是需要很大的勇氣,同時還必須要完全信任對方。
既然你不恥下問,那我也就知無不言了。
從國內的道德底線而言,你的這種感情算是一段孽緣,但凡是一個值得你信任和尊重的人,都會勸誡你適可而止,甚至是感歎苦海無邊,勸你回頭是岸。
但我不一樣。
彆看我年紀大了,其實我很懂得年輕人,尤其是在情感方麵。
所以我想對你說的是,如果放棄這種愛,反而會激發你內心的恨的話,那你就大膽的去愛。
這種愛也許是不道德的,但和恨相比,不管是對於你還是賈二虎,甚至是對於我們整個社會,都是有益無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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