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虛子說的這些關於命理的道理,賈二虎在呂誌超的小說裡也看到過,隻不過他沒想到,呂誌超是受了雲虛子的影響,還以為他是自己摸索出來的。
東方娜這時碰了一下賈二虎的胳膊:“我說賈總,道長說了,你自身的功力無敵,如果再跟著道長把這些學會,彆人看相算命自稱半仙,你可就是地地道道的賈神仙呀!”
賈二虎跟她玩了個諧音梗:“你都說是假神仙了,我還怎麼行走江湖,騙錢騙色呀?”
雲虛子趕緊擺手,對東方娜說道:“這位後生當年絕對是奇遇,也許把他抱走的那個人,覺得自己與他有緣,把自己平生所學傾囊相授,他才有今天這樣的深厚功力。
我說的這些都是理論上的東西,若要論功率,我連拜這位後生為師的資格都沒有。
至於我剛剛說的這些,隻要這位後生努力,即便是在網上搜索,而且潛心研讀的話,終將成為一代大師。
隻不過這位後生塵緣未了,你真會有若乾紅顏知己,可惜這是在我們國內,如果是在贏國的話,不管是為道為僧,他都可以娶妻生子,甚至可以妻妾成群。”
東方娜又碰了一下賈二虎的胳膊:“我說賈總,有沒有想過加入贏國的國籍呀?”
既然雲虛子提到了贏國,賈二虎趁機問道:“道長對贏國非常了解吧?”
賈二虎看到他的眼裡,突然出現了照片上,那個穿白大褂鬼子的照片。
可以想象,因為年齡不對,他應該不是那個鬼子的兒子,或者說他沒有親眼看過那個鬼子。
緊接著,他的眼睛裡,又出現了一個20多歲的小鬼子,長相近乎於他和那個白大褂鬼子之間。
賈二虎明白了,他們是三代人,穿白大褂鬼子應該是他的爺爺,而那個20多歲的小鬼子,應該是他的父親。
雲虛子搖了搖頭:“當年鬼子侵略的時候,我全家人都被殺光了,隻剩下我一個人流離失所。
我對贏國的了解,除了仇恨之外一無所知。”
賈二虎心裡笑了笑,心想:好在他和呂誌超一樣,對於內丹術的了解,都停留在理論上。
如果他知道自己能洞穿人心,恐怕表演的就不會這麼自然。
“對了,”雲虛子忽然問賈二虎:“不知道令師尊究竟是誰,也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收我這個徒弟?
說實話,我練了一生的內丹術,卻始終無法入門。
雖然我知道這種功法的煉成,光靠努力是不行,除了天賦之外,恐怕還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神秘的東西左右著。
我彆無他求,就是希望你能看在我當年提醒你母親的份上,就像你對待東方姑娘這樣,給我的身體裡注入一點紫氣?”
賈二虎笑了笑:“這個以後再說吧,因為我現在心裡有很多事,考慮的問題多,想的也複雜,靈台就不怎麼清乾淨。
這種情況下,貿然給你體內注入紫氣,搞不好還會弄巧成拙,將你引入歧途。”
雲虛子點頭道:“此話有理。我此生長居長嶺三清觀,隨時恭候大駕光臨。”
賈二虎點頭道:“放心吧,我一定會去找你的。”
說完,他朝雲虛子和東方娜笑了笑,轉身朝龍叔他們走去。
東方娜這時壓低聲音問雲虛子:“道長,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你所說的有緣無緣,也就是修煉內丹術的天賦問題,其他人也就算了,怎麼連他雙胞胎的弟弟都練不成?”
雲虛子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硬要我解釋的話,那就是兩人先天條件相同,但後天環境的影響,使得兩個人的根基背道而馳。
你這個未來的大伯,就算不修煉內丹術,也是一身的剛猛之氣。
反觀你的未婚夫,本來也應該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但卻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眉宇之間彌漫著一種陰毒和暴戾之氣。
怎麼跟你說呢?
這就好比你到觀裡,同樣是看一尊神像,白天或者是在香火下觀看,感覺威嚴無比,浩然正氣。
但如果深更半夜,你在黑暗中偶然看見,甚至是在電閃雷鳴的亮光中瞅見,你就會心生恐懼,感覺神像麵目猙獰,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要你的命。
他們兩個兄弟就是這樣,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一個矗立在在陽光下,另一個則在陰暗的角落裡。”
東方娜點了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還有一個問題,你剛剛讓他向你的身體裡注入紫氣,問題是我的身體裡,已經被他注入過紫氣,但我依然練不成內丹術,這又是什麼道理?”
雲虛子笑道:“道理很簡單。這就好比你的身體是一個傷口,他的紫氣僅僅是一副膏藥,貼在了你的傷口。
雖然可以愈合你的傷痕,也不能化作你身上的紫氣。
我就不一樣,我等於就是一副膏藥,隻是藥力不行,把他那副藥力很猛的膏藥與我摻合在一起,我的功效就會大大提升。”
理是這個理,但東方娜還是沒聽明白,搖頭道:“你說的道理我懂,可同樣都是他用外力注入,為什麼在我這裡就是表麵上貼的一副膏藥,在你那裡就成了膏藥與膏藥之間的融合?”
雲虛子解釋道:“因為我身上的是陽氣,他身上的紫氣是陽氣升華而來,注入我的身體,很容易融為一體。
你身上的是陰氣,如果你能遇見一個修煉內丹術的女性高手,她的紫氣是從陰氣升華而來,注入你的體內之後,才可以真正地和你的運氣融為一體。
當然,你這位未來大伯的紫氣,也不是不可以為你所用,隻是要注意注入的方式。”
東方娜不接地問道:“方式,什麼方式?”
雲虛子尷尬地笑道:“入鼎雙修!可惜,他卻是你未來的大伯。”
東方娜思忖了一會,又問道:“如果你覺得他注入紫氣給你有用的話,那是不是說,他注入紫氣給他弟弟,也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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