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回到衛生間,放滿了一盆熱水,又拿著自己的洗臉毛巾放在臉盆裡,轉身端了出來。
通過兩張照片的對比,賈二虎發現,一朵櫻花的刺青,正隱藏在毛裡。
這是賈二虎最不想看到的,但卻又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腦袋裡一下子亂了。
方琳琳把臉盆放下,伸手接著賈二虎的褲子,賈二虎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方琳琳問道:“那麼看著我乾什麼?是不是照片有什麼問題,給我看看。”
賈二虎笑著把手機放到邊上的桌子上,說道:“啥問題都沒有,你這是——”
“不是說了替你抹一下嗎?”
賈二虎這才回過神來,讓方琳琳用毛巾給自己擦拭的,他低頭看著方琳琳非常認真仔細的樣子,真是又憐又愛,忍不住伸手摸著她的臉蛋。
方琳琳感覺已經抹得很乾淨之後,突然湊了過去。
賈二虎一驚,渾身打了個激靈,在享受的同時問道:“你......你這是乾什麼?”
方琳琳幫他弄了一會後,說道:“你的身體不行,不能太激烈的運動,所以我替你放鬆一下。”
“算了算了,”賈二虎伸手抓住她的雙肩,把她扶了起來:“那什麼,你說的也對,我們來日方長,你先穿上睡衣吧,免得等會兒段院長突然回來,我有點事想問你。”
方琳琳說道:“我再幫你弄一會兒唄,反正你老婆看不出來。”
賈二虎說道:“算了算了,還是先穿衣服吧。”
方琳琳覺得奇怪,剛剛讓自己脫光了,還急著把自己抱上床,怎麼突然畫風就變了?
她回到房間,也沒有穿文胸和短褲,直接套上睡裙。
賈二虎這時跟了進去,摟著她親了起來。
方琳琳慢慢地推到床上,又慢慢地躺下,然後再伸手摟著,趴在自己身上的賈二虎,問道:“胸口沒事吧?”
“沒事!”賈二虎一邊親著她,一邊問道:“大頭是不是特彆變態?”
方琳琳撅著嘴反問道:“你說呢?他連龔文霞那麼老的女人都上,還能找出比他更變態的嗎?”
賈二虎又問道:“我聽警方的人說,大頭說龔文霞不是他遠方的姨媽,兩人隻是同村的人而已。”
方琳琳說道:“誰知道呢?他也是這麼跟我解釋的,後來我回去問過我媽,我媽說有這個可能。
因為我們家是後來遷到龔家山的,我媽說老一輩人說過,原來龔家村的人幾乎被殺光了,留下來僅有的幾戶同姓的人,就當親戚走,當然也有真親戚。
可不管怎麼說,恭維起來也太老了一點吧,而且在庵裡待了20多年,差不多跟大頭的媽一樣大,他也上得去?”
賈二虎冷笑的一聲:“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之所以懷疑他變態,是因為看到你照片上,你的那個地方好像有一塊刺青。
我相信肯定不是你自己刺的,一定是大頭吧?”
方琳琳搖了搖頭:“聽我媽說,過去龔家山那一帶經常鬨天花,我們家搬去之後才知道,所以在我身上刺了一朵天花。”
賈二虎問道:“這麼說,你媽媽身上也有?”
方琳琳搖了搖頭:“這我哪知道,我又沒看過,我應該有吧?”
我媽也是我們家搬過來之後才出生的,如果說我身上都有,那她身上肯定也有。”
賈二虎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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