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溫茹玉看上去就是在開玩笑,但說不定她並沒撒謊,如果自己非要較真,會不會讓人感覺自己是做賊心虛,而且還顯得做人的格局太小了吧?
更何況她還有事,要求賈二虎和溫茹玉。
賈二虎這時打了圓場:“瞧你這話說的,什麼叫心有靈犀,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想到,天下這麼大,龔文霞要躲的話,一定會躲到一個我們都不知道的地方。”
溫茹玉白了他一眼:“你直接說我沒腦子不就行了?”
丁敏噗嗤一笑,轉而又說道:“那也不一定,有些人喜歡劍走偏鋒,玩所謂的燈下黑。
也許我們認為她不會去的地方,她還真的就去了。”
溫茹玉立即洋洋得意起來,懟了賈二虎一句:“聽見丁警官說什麼了嗎?你那就是小聰明,我才是大智慧。
也許龔文霞正在趕往尼姑庵的路上,不過現在還沒到呢!”
丁敏說道:“這種可能性應該沒有,我們已經跟海城那邊交代了,彆說去龔家山,隻要龔文霞出現在通向海城的高速、國道、省道甚至是縣道上,我們的人就會在第一時間把她控製住。
另外有件事,我想跟你們夫妻商量一下。”
賈二虎和溫茹玉對視了一眼,溫茹玉問道:“什麼事?”
丁敏有些為難地說道:“情況是這樣的,我父親和龔文霞之間的關係,你們恐怕比我還清楚。
針對這一次的暗殺,或者說針對這兩次的暗殺,如果將來的事實證明,我父親真的參與了其中,法律會給他應有的懲罰,我也做好了脫下這身製服的準備。
但在案情還沒明朗之前,尤其是我父親對我說,這兩次暗殺他都沒有參與計劃,而且第1次的交通肇事,大頭和塗軍都坦白了,都沒有牽扯到我父親,所以我想替我父親求個情。
他剛剛給我打電話,就是想來看看賈二虎,不知道你們二位能不能給他這麼一個機會?”
溫茹玉脫口而出:“必須給呀!不過這不是給你父親機會,二是看在你的麵子上。”
丁敏立即轉過臉看著賈二虎,溫茹玉又說道:“你不用擔心他,就算你父親參與其中,為了你,他恐怕都會替你父親開脫的。”
我勒個去,這話也說的太明顯了。
丁敏滿臉通紅,既不敢看溫茹玉,又不好意思看賈二虎,隻好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說道:“溫老師,我已經有了丈夫,你們也領了結婚證,這種玩笑最好是彆再開了。”
賈二虎皺著眉頭瞪了溫茹玉一眼,溫茹玉卻笑道:“正因為如此,那才叫開玩笑呀,不然就不是玩笑了。”
“行了,行了。”賈二虎搖了搖頭,轉而對丁敏說道:“沒事的,你跟丁總說,隻要他有空,隨時隨地歡迎他來。
不管怎麼說,我們現在還是合作夥伴,他是我們三大股東之一,又不是他朝我開槍,為什麼不能來看我?
他要是不來,我還真懷疑他心裡有鬼呢!”
丁敏這才抬頭看了他們夫妻一眼,一臉尷尬地說道:“謝謝!本來這麼晚,我沒想打攪你們,可我父親非要來,一直打電話給我,我是剛剛從市局出來,他現在就在樓下。”
賈二虎說道:“你怎麼不早說,趕緊請他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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