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笑了笑:“從事業和人生的角度出發,你的話不無道理。但從人的生理角度出發,不管是男是女,沒有正常的男女生活,我不說是殘缺不全,至少是不夠完整吧?
這個世界的原本,就是陰陽的結合體,少了另外一部分,這個世界也就不存在了。”
林月慢慢地轉頭看著他,不動聲色地說道:“這句話說的,倒是體現出了你的本質,在你的生活中,如果沒有男女內層關係,恐怕你都活得索然無味吧?”
賈二虎笑了笑:“說實話,我不可能像你一樣活得那麼清高。我就是個從農村長大的孩子,能夠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是我人生最大的理想。
我從小所受到的教育,長大了娶妻生子,既是人生的必經之路,也是人生成功的標誌。”
林月不屑地笑道:“而當你碰過第1個女人之後,你又發現,娶妻生子,不僅僅能夠讓你過上正常人的生活,還給你帶來了人生最大的快樂體驗,所以你才樂此不疲。
正因為如此,你才認為天下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如果沒有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勢必成為人生最大的遺憾,甚至是痛苦不堪。
對嗎?”
賈二虎笑了笑:“在我看來,男女之間的那些事情,沒有你說的這麼複雜,更沒有這麼強大的理論基礎。
一句話,和女人,尤其是和漂亮的女人在一起,我就能感到無法抗拒的興奮和快樂。
而且,我從來也沒想到過要去抗拒。”
說完,他伸手攬住了林月的腰。
林月渾身一哆嗦,趕緊把臉轉了過去,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遠方。
自從她認識賈二虎以來,賈二虎總會用一種出其不意的方式,打亂她的分寸感,讓她不知所措。
她一直覺得賈二虎身上,有一種不可抗拒的魅力。
這種魅力不是因為賈二虎有多帥,有多狠,而是覺得他特彆壞。
而且他的這種壞,是那種源於骨子裡,隻是針對女人的壞。
這種壞,是個女人都難以抗拒。
剛剛還滔滔不絕,充滿文青範的林月,被賈二虎突如其來的大手摟著腰,大腦頓時亂成一鍋粥,嗓子眼在瞬間就有一種乾燥的感覺,話都說不出來了。
而對於賈二虎來說,之前刻意保持距離感,是出於對林月和扈佑民的尊重。
現在已經知道,不管林月對扈佑民的感情如何,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了將來,而且林月的意思是,她這輩子不打算結婚了,那麼自己對她的任何行為,也就不存在對她的不尊重。
相反,在沒有婚姻生活的狀態下,自己的行為,還能滿足林月生理上的需要。
看到林月瞬間陷入慌亂,再想起她麵對扈佑民的時候,兩個居然可以二十多分鐘一句話都不說,那麼現在在去花言巧語,是不是有點多餘?
或許林月更喜歡這種潤物無聲的感覺吧?
想到這裡,他湊過去親了林月的臉蛋一下。
林月渾身一個激靈,下意識地把臉往邊上讓了一下,但沒有說話,更沒有更激烈的反抗。
賈二虎立即伸出另一隻手,將她摟在懷裡,瘋狂地親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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