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哪裡有這種道理,贏了是你的,輸了是國家的。”
陳淩燕噗嗤一笑:“你說的還真有點道理。”
賈二虎歎了口氣:“不知道你看過這個段子沒有,說是國外的兩個年輕人在森林裡,遇到了野獸。
當野獸朝他們發起攻擊的時候,其中的一個人換跑鞋,他的同伴說他,你換跑鞋也跑不過野獸呀。
他卻恬不知恥的說道,我從來就沒想過跑過野獸,我隻要跑過你就行。
這就是很多人的想法,彆人過得好不好跟我沒關係,但你不能比我過得好。
國外的人過得好不好沒關係,但國內的人不能比我過得好。
所以遇到外敵入侵的時候,他們就在想,為什麼去抵抗的是我不是彆人?
至於侵略者殺人放火,跟我有什麼關係?
隻要我不死,叫我乾什麼都行。
就算要殺我,對不起,臨死的時候我也要咬你們一口,咱們一塊兒去死。”
“喂喂喂,”陳淩燕製止道:“說你咳,你還真喘上了,還真的像我們的教授給我上課呀?
我跟你扯丁剛,你跟我扯到這麼遠。
你這說的是抗日戰爭的事,還是鴉片戰爭的事,該不會是五胡亂華時期吧?”
賈二虎笑道:“我這不是在跟你舉例說明嗎?丁剛就是這樣的人,如果他真的是一窮二白的窮小子,也許會像你所說的,不管怎麼樣,隻要丁家能留給他一分錢,總比一分錢沒有好。
在那種情況下,我說什麼都沒用,他一定會幫助他父親先對付我,再去考慮他一畝三分地的事。
問題是在他的意識中,丁家所有的財產都是他的,可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東方雄,要跟他分財產,而且有可能是大頭。
原本應該完全給他的財產,又被丁嘯天以收買羅姍對付我的理由,全部轉到了羅姍的名下,而且被親父親戴了綠帽子。
你覺得丁剛最後的決定,是先幫助父親對付我,還是會想,既然你們都不要我好,我特麼也讓你們過不好。
你們不是要對付賈二虎嗎?我特麼現在就去幫他!
知道嗎?所有的漢奸和公知,都是這麼養成的。”
陳淩燕被他逗的,笑得差點背過氣去。
過了好一會兒,陳淩燕才說道:“你的厲害之處,在於你把真相告訴他之後,並沒有教他怎麼做,而是讓他自己去思考,這種做法非常能夠迷惑人。
你真要教他怎麼做,他就會懷疑你真實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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