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飯離開酒店,溫茹玉一出門,就伸手挽起賈二虎的胳膊,又用胳膊肘頂了一下賈二虎的腰:“哎,我可沒那麼好打發的,沒有鑽戒談都沒有談!”
賈二虎笑道:“你現在有多少存款?”
溫茹玉反問道:“乾什麼?”
“你有多少存款,我就買多大的鑽戒呀!”
溫茹玉把臉偏到一邊的同時,伸出另一隻手,在賈二虎的腰間重重地掐了一把:“想你的美事去。人都給了你,還想要我倒貼?”
賈二虎笑道:“我還不是怕你舍不得。回頭我要買了一個籃球那麼大的鑽戒給你,恐怕你又會嚇得趕緊讓我去退貨,有那麼多錢買點什麼不好,買個玻璃球回來乾什麼?”
溫茹玉噗嗤一笑,轉而又一臉嚴肅地說道:“你真要買個籃球那麼大的鑽戒,我還真會收下。
不收白不收,那麼多錢留在你身上,不知道有多少純情的少女和良家婦女,都會被你給糟蹋了。”
“哎,老婆,說真的,”賈二虎說道:“我一直就在想,準備給你買一個什麼定婚的禮物?
這個禮物必須要高貴,但又並不是單純的錢多錢少的問題,既能夠表達我對你濃濃的愛意,又不至於太過招搖。
畢竟將來你是做領導乾部的人,穿金戴銀的,好像不太好。”
“好呀!”溫茹玉又使勁掐了他一把:“原來你早就算計好了,都是舍不得花錢,才絞儘腦汁地把我弄進體製內。
節省下來的錢,再去哄騙彆的女孩子。
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溫茹玉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錢和彆的女孩子,賈二虎心裡有數,說自己小氣隻是個幌子,她已經開始吃醋了,卻又不好明說,這更讓賈二虎感到一陣心痛。。
“放心吧,”賈二虎說道:“我就跟陳淩燕說,讓她找個合適的男人嫁了。
以後我的身邊,也不會再有其他的女人。”
雖然吃醋是女人的天性,但一個女人是否是賢妻良母,就在於她是一個上半夜為自己想,下半夜替彆人想,還是完全考慮自己,從不顧及他人的感受。
哪怕這個人,是他一生唯一的摯愛。
賈二虎的感覺沒有錯,溫茹玉吃醋了。
準確地說,上次她和賈二虎在一起,把自己的第1次奉獻出來之後,就一直在吃醋。
其他的女人不說,陳淩燕可是公開地和賈二虎在一起,這讓她無法忍受,隻能不斷的旁敲側擊。
然而看到賈二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同時又表明了態度,溫茹玉又有點過意不去。
畢竟當初是她鼓勵和默許陳淩燕和賈二虎在一起的,陳淩燕對賈二虎的感情,溫茹玉比誰都清楚。
如果沒有任何說法,或者說不是陳淩燕自己提出來要分手,賈二虎接下來的做法,和始亂終棄有什麼區彆?
自己甚至成了助紂為虐的幫手!
本來就是針對陳淩燕,溫茹玉此時卻改口道:“想什麼呢?我可不是說她,做人不能這樣,需要的時候把彆人摟在懷裡,不需要就推到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