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來了,賈二虎知道自己躲不過去,立即掏出手機又給孫超打了個電話,讓他彆去了。
賈二虎剛剛掛上電話,徐菲麗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帥哥,在哪裡呀?”
賈二虎探頭一看,趙嘉偉和周國慶就站在徐菲麗的身邊,當著他們兩個人的麵叫自己帥哥,看來徐菲麗一點都不避諱。
恰好這時,周國慶向趙嘉偉指了指衛生院那個方向,看來他是看到了程彩妮他們。
“我就在樓上。”
賈二虎推開窗戶,徐菲麗、周國慶和趙嘉偉,幾乎同時抬頭朝他看來。
他揮了揮手。
周國慶和趙嘉偉本來準備和徐菲麗一塊上樓的,徐菲麗卻對著程彩妮他們那個方向,跟周國慶和趙嘉偉說了幾句什麼。
周國慶和趙嘉偉同時抬頭看向賈二虎,賈二虎點了點頭,把手一擺,意思是讓他們過去。
一會孫超在外麵敲了敲門,賈二虎喊了聲“請進”,孫超推開門對賈二虎說道:“賈總,國資委的徐處長來了。”
“我知道。”孫超等徐菲麗進門後,順手把門帶上了。
“喲,”徐菲麗誇張地扭動著臀部,一邊朝賈二虎走來,一邊笑道:“賈總,你可是深諳為官之道呀!我看會議室裡,他們爭論的不可開交,你卻在辦公室裡穩坐釣魚台。
像你這種做派,我們國資委的領導都沒有這種境界,隻有市裡的領導,才會等著下麵的人討論完了之後向自己彙報。”
話說完了,她也走到了賈二虎的麵前,一股香氣撲鼻而來,讓賈二胡為之一振。
她身體距離賈二虎,絕對沒有超過10公分,彼此甚至都能感覺到對方呼吸。
賈二虎也不矯情,直接湊過去親吻著她,不過並沒有伸手擁抱她。
徐菲麗用鼻腔“嗯”了一聲,先是左右晃動了一下腦袋,接著微微向後踉蹌了一步。
賈二虎這才伸出雙手,緊緊摟著她的腰。
徐菲麗順勢抬起雙手,緊緊摟著賈二虎的脖子,兩人的嘴裡,幾乎同時發出滋滋的吸吮聲。
親了好一陣子,徐菲麗才鬆開賈二虎,順手從手包裡掏出粉餅後,對著小鏡子描了一下口紅,又用粉餅補了一下妝,這才說道:“行呀,你小子去了一趟四九城,直接拿下成軻。
我還猶豫著,紀檢的人要是找來,我要不要挺身而出,為你除掉這個禍害儘一把力。
誰知道從頭到尾都不要我出麵,也算是保全了我的名聲。”
賈二虎笑了笑:“你老公對這件事怎麼看?”
徐菲麗冷哼了一聲:“他是從學校那邊得到的消息,一回來就像是報喪一樣,一臉惋惜地對我,沒想到成副領導被雙規了,以後他和我有什麼事,再也找不到關係了。”
賈二虎搖了搖頭,問道:“他是真不知道自己被戴綠帽,還是故意裝傻?”
徐菲麗不屑道:“你覺得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傻瓜嗎?魏曉文當初回長嶺的時候,可以說是萬丈雄心,認定自己會出人頭地,讓我在對他崇拜和敬仰中生活一輩子。
結果呢,他不僅什麼也沒做到,而且看著成軻一步步地提拔我。
我開始還總是掖掖藏藏,每次回家都要想半天說辭,還總擔心搪塞不過去,畢竟他的智商不低,不然也教不出那麼多考上211、985的大學生。
然而他好像極力回避這些問題,不管早出晚歸,還是徹夜不回,他從來不主動問我乾什麼去了。
有時我不好意思,主動跟他說晚上加班之類的,他反而顯得特彆理解,甚至反過來安慰我,說這年頭老百姓難當,乾部更難當。”
賈二虎顯得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
徐菲麗接著說道:“他過去數理化不錯,現在又是教數學,我覺得吧,他是在用數學方式,解決現實生活中的問題。
就說我吧,他一定計算過我出軌的概率,同時也計算過我出軌成軻得到的好處,和不出軌成軻的狀態相比,誰更有價值。
如果說他對這種事情不敏感,可我跟一般的男人多說幾句話,他立馬拿臉色給我看。
但隻要聽說我是跟成軻在一起,他笑得跟彌勒佛似的,要多和藹,有多和藹,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賈二虎笑了笑:“我發現你比較適合去說脫口秀,損起人來不帶打腹稿的。”
“真的。”徐菲麗說道:“還記得在醫院裡遇見你的時候,他的臉色有多難看嗎?
不信你試試,彆說校長,副校長,你隻要想辦法,把他提一個教導處的主任或者副主任,即便是你晚上上我家去睡覺,他都知道孩子的房間,把主臥讓給我們。”
賈二虎瞪大眼睛看著她。
徐菲麗苦笑道:“開始我也想不明白,後來我才揣測出了他的心態。
不管從外表長相,還是從個人的現狀而言,他都自知不如我。
如果我出軌,甚至我提出離婚,他都沒有任何辦法阻止。
既然這樣,那就不如讓我出軌,能夠給我或者是我們家庭帶來好處的人。
他一定計算過,因為我出軌而大吵大鬨,甚至是跟我離婚所能給他帶來的好處,和默默忍受我的出軌,我不斷上升的職位給他帶去的虛榮,哪個更有價值。
這一點我早就看出來了,本來我也想過讓成軻提他一下,隻是我確實特彆討厭那個老家夥,不想做他一輩子的情人,所以沒吭聲。
怎麼樣?
你小子連成軻都能扳倒,提他一個教導處的主任或者副主任,應該不是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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