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車,白潔萍甚至都沒看高義徳,就開口懟道:“彆在那裡洋洋得意,心裡還惦記著賈二虎的女朋友,你最好小心一點。
賈二虎可不是什麼善茬,一個鄉下的野孩子,又坐了幾年的牢,翻起臉來比脫褲子還快,到時候恐怕老賈、小溫都勸不住!”
知夫莫如妻,高義徳是什麼樣的人,白潔萍比誰都清楚!
高義德顯得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白潔萍:“你把我當什麼人了?賈二虎就一個鄉下小孩,他有什麼品位?我高義德就算再缺女人,也不會看上他的女朋友吧?
我們學校那些年輕的女學生,哪個不比剛剛那丫頭強?
再說了,我連你都奈不何,哪裡還有精力對小丫頭感興趣?”
白潔萍麵無表情地說道:“少在我麵前裝模作樣,你禍害的女學生還少嗎?
你奈不何我,那是因為你把應該交的公糧,都走私給了那些女學生和ktv裡的小姐!
我沒吭聲不是眼瞎,更不是舍不得你,而是丟不起那人。”
高義徳急道:“你能不能彆胡說八道,這種事情能開玩笑的嗎?現在咱們兩個在車上,夫妻間拌拌嘴也算正常。
要是萬一在外麵說漏了嘴,你可不僅僅是害了我,我這副校長還能乾嗎?同事也害了我們這個家,更是害了小明一輩子。”
白潔萍哼了一聲:“要不是因為小明,老娘就算不舉報你,也早就跟你分了。”
高義徳辯解道:“我說你什麼意思呀?老賈家裡出了這麼大事,這是我們夫妻兩個人說話,多少我都是有責任的。
剛剛我是多看了二虎的女朋友一眼,他一個勞改犯,能夠找一個女朋友不容易,我還不是想替那個女孩子找份工作,彌補一下昨天的事情。”
白潔萍冷冷一笑:“最好的彌補,就是幫幫賈二虎吧!另外,我聽人說,老賈幾年評職稱不過,都是你從中作梗。
什麼意思,你還不是把主意打到溫茹玉的頭上了吧?”
高義德兩眼一瞪,一副義正詞嚴的樣子反問道:“我在你眼裡都成什麼人了?溫茹玉跟你也算是閨蜜,我再想女人,也不可能打她的主意呀!”
白潔萍冷哼道:“沒聽說防火防盜防閨蜜嗎?”
高義德搖著頭說道:“懶得跟你說!再說了,我要是想小溫的話,那就應該幫老賈才對呀!
哦,我年年不讓老賈評副教授,完了還想著人家老婆,有病呀?”
白潔萍說道:“這可不好說,說不定你是欲擒故縱,故意壓製老賈幾年,然後再裝模作樣地幫他,那老賈和小溫還不對你感恩戴德?”
高義德就是這種想法,沒想到被白潔萍一眼看穿。
他卻歎了口氣:“老婆,你是吃著飛醋,站著說話不腰痛,知道我有多難嗎?
本來乾上這個副校長,就有無數人的嫉妒。
大家又都知道你和小溫是閨蜜,老賈對我也很好,背地裡都說我肯定要拉幫結派。
老賈前年評的時候,他們就說因為有我,老賈一定能評上,我能讓他們抓住這個小辮子嗎?
所以一連兩年,我都投了反對票,大家對我才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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