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純子這時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劉強隻是個東方國的人,而且自己又有什麼財富,開口也隻是向你們佐藤家和我們小鹿家,各要了5個億。
現在我們主動拿出20個億,他還有什麼話說?”
佐藤英士心裡就是這麼想的,但卻沒吭聲。
小鹿純子接著說道:“我們可以瞧不起劉強,但千萬不能瞧不起威廉姆斯太太看重的人。
你今天想必也看出來了,凱瑟琳完全唯他馬首是瞻,這一定不是凱瑟琳的意思,還是威廉姆斯太太有過交代。
威廉姆斯太太閱人無數,在西國生長,在東方國留過學,現在又在我們贏國工作了這麼多年。
她所接觸到的各種人物,絕對是各個領域的頂尖人才。
她誰也沒看上,唯獨看上了這個劉強,你覺得我沒有理由輕視他嗎?
我哥哥的擔心是對的,不管是從威廉姆斯太太接電話時的反應,還是我們見到凱瑟琳和劉強時他們的表情,足以證明他們很清楚,我們現在用的就是以攻為守之計。
我們出的這20億,表麵上是白送,言外之意就是,彆說他們占有51,就算全部拿去都可以,隻是其他的就彆再想了。
正因為如此,劉強才說出了諾亞方舟,意思是敲打我們,他們知道這些錢我們不是白送,而是有代價的。
所以我們在接下來跟他們的合作中,應該要保持足夠的低調和內斂,千萬彆以一個施舍者的形象得意忘形,那樣的話,就無異於自掘墳墓。”
佐藤英士點了點頭:“對不起,看來是我有些忘形了。不過你們放心,接下來我知道該怎麼做。”
佐藤綾香這時問佐藤英士:“你要不要去一趟西國,換一個環境,重新考慮一下自己的未來?我指的是你和由美之間。”
佐藤英士說道:“姐,你的建議我會考慮的,但應該不是現在離開的,如果突然離開,既會讓劉強認為我對他有意見,或者是對雙方的合作不認同,又會讓由美找到理由和借口,好像是我對不起她似的。
你放心,這邊的事我完全可以交給你,當我不能現在離開,至少我還得跟由美好好談一次。”
小鹿純子這時讚同道:“我覺得英士是對的。還有,現在的劉強好像在大西洋公司,沒有具體職務,這說明威廉姆斯太太打算把她隱藏到幕後。
威廉姆斯太太過去一直都沒經過商,手裡一下子冒出這麼多公司,需要有人從中打理,而這個人估計就是劉強。
也就是說,她不可能在贏國長時間待,所以綾香也沒有必要待在這裡,最好的辦法是,連西國株式會社的事都彆再管了,讓劉強感到你沒有具體的事,可以滿世界裡跟著他飛來飛去。
那樣的話,你才可以近距離地在第一時間,掌握他全部的動態。”
佐藤綾香點了點頭。
他們朝佐藤英士辦公室走去的時候,佐藤綾香故意放慢腳步,和小鹿純子拉開與眾人的距離,然後悄聲問小鹿純子:“你現在除了羊城的那家茶樓之外,幾乎都沒有管其他事情,是不是就想著這一點,可以和劉強滿世界飛?”
小鹿純子搖了搖頭:“當初因為雲虛子的緣故,我還不知道他對我的態度是敵是友,而且茶樓那邊的生意,其實就是個幌子。
當初是為了尋找在羊城,當年皇軍在那邊隱藏的金銀珠寶,開始我不清楚,這次回國,我父親才跟我說了這事。
問題是那些藏匿珠寶的地方已經無跡可尋,再加上雲虛子的事,我父親已經讓我不用再去東方國了。
這一次劉強回來,直接向我哥要了5個億,證明在他心裡,已經對我們先人所做的一切,做了一個了結。
再加上我要投資5個億,他也欣然接受,這就證明他對我個人至少沒有什麼仇恨,所以我才想到從現在開始,可以設法更接近的。
另一方麵,我發現跟我的性格完全不一樣,我是典型的贏國式的賢妻良母,那你算得上是贏國和西國的結合,既有贏國女性的溫柔一麵,又有西方教育下的古力和張揚的性格,我們之間又能有一種互補。
加上我們都是為了避免自己的家族,在威廉姆斯太太的擴張中不至於被吞並,有了這個共同的基礎,我們就不會因為爭風吃醋而內訌。
以我們的美貌和身材,再加上入鼎雙修,我實在想不出劉強有拒絕我們的理由。
而且我相信,隻要我們不做出任何對不起劉強,和他們國家以及他家人的事,就算將來威廉姆斯太太想吞並我們,他隻會替我們說好話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威廉姆斯太太就是利用他,就像是利用我們一樣,一旦威廉姆斯太太對我們起了念頭,那就會有一種唇亡齒寒的感覺。
即便是為了自己,他也不會讓我們兩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佐藤綾香點了點頭,又笑著說道:“純子阿姨恐怕還有另外一種想法吧?哪個女人不想成為母親,享受天倫之樂?”
小鹿純子羞澀地笑道:“難道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入鼎雙修之後,我要是能懷上他的孩子,這個孩子恐怕天生就會異於常人。
你的年紀不大,如果有可能的話,建議你也懷上他的孩子。
將來有我們這兩個孩子加持,我相信佐藤家和小鹿家,才能夠更長久的立於不敗之地。”
佐藤綾香點了點頭:“那麼今天晚上,我們是不是可以跟他共眠一床?”
小鹿純子搖頭道:“你沒看出來嗎?除了因為威廉姆斯太太的意思,凱瑟琳之所以唯劉強馬首是瞻,那是因為他們也是情人關係。
還有那個程彩妮,明顯也是劉強的情人,他們現在是久彆勝新婚,這個時候我們真的沒有必要去打攪他們。
東方國的男人,和我們贏國男人最大的不同點,就是在對於女人的態度上,不像我們贏國男人簡單粗暴,他們更加含蓄,更加希望自己的女人能夠理解他們。
如果我們不充分地給予他足夠的理解,在他最需要時間和空間的時候,對他糾纏不清,他會很快對我們心生厭惡的。”
佐藤綾香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離開?”
小鹿純子笑道:“可以在這裡住下,而且要讓他知道,我們就在他的身邊,但卻不會主動去占用他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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