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告訴警察,他們在執行任務,明天去警局做筆錄。
趙嘉偉一共帶來了5輛轎車,全部都是防彈的,溫如玉她們上車之後,5輛轎車魚貫而出,把在場的警察,還有劫後餘生的幾個劫匪,以及在旁邊瑟瑟發抖的旅客們都看呆了。
他們實在想不出來,這幾個和自己同機抵達的美女,究竟是什麼來頭?
一個劫匪居然還問身邊的警察:“阿sir,這些都是什麼人呀?”
一個警察沒好氣地說道:“都是隨時隨地可以要你們的命,卻又不用承擔任何法律責任的人。”
幾個幸存者臉都下白了,他們知道,當著警察的麵殺人,還不用承擔法律責任的,不是聯邦調查局的高級特工,就一定是西情局的人。
惹上這些人,那就隻能自求多福,上帝保佑了。
曹雅丹和溫如玉上了第2輛車,除了司機之外,副駕駛上坐著趙嘉偉。
曹雅丹心有餘悸地,握著溫如玉的手問道:“溫董,這就是西國呀,在飛機場都有人搶劫?得虧我學習成績不好,不然像那些學霸們,天天惦記著來西國留學,那不是找死嗎?”
趙嘉偉解釋道:“西國雖然比國內亂,倒也不是天天都這樣,今天是趕巧了。”
曹雅丹這時問趙嘉偉:“你現在是乾什麼的,怎麼隨身帶槍,而且隨便開槍殺人?”
趙嘉偉說道:“我現在是西情局的特工,還好你們都沒有受傷,不然,我讓他們一個不剩,全都去見他們的上帝。”
曹雅丹眨巴著眼睛看著趙嘉偉:“你是西情局的特工,也就是特步呀?我去,你豈不是叛徒?”
溫如玉噗嗤一笑,伸手拽了她一下。
趙嘉偉解釋道:“你當現在是戰爭年代,我被敵人抓住了,然後經不起嚴刑拷打,最後叛變成為了特務?
現在是和平年代,而且我已經加入了西國的國籍,在西情局做特工,其實就等於是一份工作而已。”
曹雅丹眼珠一轉:“話雖然這麼說,但萬一西國和我國開戰,你不就是要替西國搞我們國家的情報嗎?
你說,你不是叛徒是什麼?”
曹雅丹這話沒毛病,趙嘉偉還想不出反駁她的話,不過轉而又笑了笑:“那也許我是打入敵人內部的地下工作者呢?”
曹雅丹白了他一眼:“騙鬼呢!你要是地下工作者,還會當著這個開車的白人的麵,承認自己的身份嗎?”
趙嘉偉哭笑不得,回頭看了一眼曹雅丹,覺得她既天真又可愛,怪不得當初連自己的母親都看上了她。
趙嘉偉笑了笑:“放心吧,他不懂東方國語。”
沒想到司機冒出一句生硬的東方國語:“長官,我現在正在學習東方國語。”
趙嘉偉、溫如玉和曹雅丹麵麵相覷,趙嘉偉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好好開你的車。”
“yes,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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