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蒂和佐藤綾香都把目光瞟向了賈二虎,並不是想從賈二虎這裡得到求證,而是覺得小鹿純子和嘉琳有一點無腦舔。
賈二虎還沒開口,小鹿純子看著海蒂和佐藤綾香說道:“如果這次去西國,劉君要在我們幾個人之間選一個為首的,我相信你們兩個首先都不會服其他人,而且彼此之間也是互不服氣。
如果他的妻子溫如玉沒有離開西國,甚至不用他說,隻要你們和溫如玉一見麵,隨便談幾件事情,你們就會自然而然地退到一邊,心甘情願地聽從她的安排和指揮。
論年齡,我可比你們,包括他妻子都大。
論能見過的世麵,遇到過的事情,他妻子和你們都不如我。
而且作為一個贏國人,我還在東方國開過茶樓,做過老板,自認為對贏國和東方國的文化了如指掌,而且在經營過程中,也遇到過各式各樣的人,和各種各樣的困難。
在遇到他妻子之前,至少在東方,我不覺得有任何女人比我更強。
可遇到他妻子之後,尤其還是在我們國內遭遇了突發事件,他妻子表現出來的大局觀,統籌能力,應變力,以及不畏生死魄力,雖然她過去隻是一個大學的講師,既沒有做過警察,也沒有當過軍人,可我覺得她絕對無與倫比。”
海蒂和佐藤綾香明顯依然不相信,依然把目光投向賈二虎,賈二虎笑了笑:“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雖然我也很信任你們,所以才把你們帶在身邊。
其實在我妻子的身邊,還有兩個相當不簡單的女人,一個是丁敏,一個是肖婕,雖然她們都沒有練內丹術,但絕對都是女中豪傑。
做人做事的魄力,絕對不亞於你們兩個。”
海蒂不屑地笑了笑,把目光偏向了一邊。
佐藤綾香一臉不服地問道:“你是在給你的情人排座次吧?要說先來後到的話,她們確實要排在我們前麵,但要是說能力......”
佐藤綾香就坐在賈二虎的身邊,賈二虎伸手輕輕掐著她的臉蛋,打斷她:“要說動手的能力,丁敏和肖婕肯定不如你,她們沒有連內丹術,而且肖婕還有5個月的身孕。
就像小鹿純子剛剛形容我妻子一樣,論氣場或者是氣質,如果她們都沒離開,到時候你一定能見識到。”
佐藤綾香依然不服氣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她們兩個人的氣質完全碾壓我們,看上去是不是就像是女殺手,甚至是女魔頭一樣?”
賈二虎搖頭道:“我們國家有兩句成語,一個叫柔中帶剛,一個叫綿裡藏針,我覺得形容她們兩個最恰當不過。
其實她們兩個,很像你們兩個,丁敏過去是警察,可能會跟海蒂有更多共同的語言。
而肖婕性格方麵比較要強,跟你不相上下。”
海蒂依然沒有回頭,反倒是靠在椅子背上閉上的雙眼。
佐藤綾香又問道:“你現在不給你妻子打個電話,確定一下她們是否離開了嗎?”
她的意思很簡單,如果溫如玉帶著那些人都離開了,那麼小鹿純子對溫如玉的評價,簡直就是一個笑話,至於什麼丁敏和肖婕就更不值一提了。
賈二虎搖了搖頭:“這個時候沒有必要再打電話了,雖然我希望她們離開,但我更相信純子的判斷,她們應該都留下了,而且我再怎麼勸說也沒有。
我跟她們都是知根知底的,不要玩那些虛東西,現在最要緊的,還是要跟威廉姆斯太太聯係上。
另外我提醒大家,如果飛機著落後發生什麼意外,比如聯邦調查局,或者西情局派人前來逮捕我們,在機場上大家千萬彆反抗。
就算想鬨,也要把自己當成普通的女人,千萬不要運行內丹術,拿出自己的真本事。”
嘉琳這時笑道:“沒事的,到時候我就一哭二鬨三上吊,演戲嘛,我是強項。”
海蒂這時突然睜開眼睛問賈二虎:“威廉姆斯將軍是讓你去幫助他的妻子,還是受到了某種旨意,配合聯邦調查局或者是西情局,把你弄回去控製起來呀?”
其他人愣了一下,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他們都把目光投向賈二虎。
賈二虎說道:“當然有這種可能,尤其是威廉姆斯太太沒有任何結果的情況下,威廉姆斯將軍就讓我趕回西國,很有可能是個針對我的圈套。
正因為如此,我才要帶上你們,關鍵的時候見機行事。
彆忘了,我們基本上都可以做到意識離體,隔空傳音。”
嘉琳瞪大眼睛問道:“明知道有可能是圈套,你還往裡鑽?”
賈二虎解釋道:“我現在和威廉姆斯太太的關係,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有選擇嗎?”
嘉琳說道:“你可以回東方國呀!”
賈二虎笑了笑:“在威廉姆斯太太有難的時候,要是逃之夭夭的話,那還是我劉強嗎?
包括你們,任何人有危難的時候,我都不會撒手不管。”
溫如玉她們剛剛做好午餐,突然看到威廉姆斯太太的轎車回來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東方娜心有餘悸地看著溫如玉說道:“幸虧你的堅持,你們真要是離開了,那可不僅僅是鬨了一個大笑話,完全被威廉姆斯太太瞧不起的同時,恐怕她也不會再信任劉強了。”
車子停好之後,溫如玉她們立即走到門口,發現隻有威廉姆斯太太一個人從車上下來。
其他人都沒有意識到什麼,溫如玉覺得有些反常,為什麼趙嘉偉沒來?
威廉姆斯太太看了她們一眼,直接朝客廳裡走去,溫如玉她們立即轉身跟了進去。
看到桌子上擺滿了午餐,威廉姆斯太太轉身對溫如玉說道:“今天發生了一場意外,總統競選者被暗殺,趙嘉偉被聯邦調查局控製起來了。”
在場的人一驚,溫如玉問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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