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說道:“你給海豹突擊隊的前隊長打電話,他手下應該有前海豹突擊隊隊員,參加了拯救者聯盟。
你讓他按照我們之前討論的方案進行,先除掉威廉姆斯太太,然後嫁禍給趙嘉偉或者是劉強。
如果成功了,就把臟水潑向東方國,我們破了案,又成功讓拯救者聯盟撇清了關係,我相信拯救者聯盟會與我們達成默契,至少在我的任期內,和競選下一屆的任期過程中,不會給我帶來任何麻煩。
如果沒成功,正好可以激化劉強兄弟倆和拯救者聯盟之間的矛盾,我們就等著看一場他們雙方火拚的大戲,而且在觀看的過程中,還要給他們兄弟倆以支持,徹底為我們國家鏟除這些毒瘤。”
“是,總統閣下!”
安全事務助理做夢都沒想到,原來總統看上去,並不是那麼十分的拚命,更不是完全聽命於背後的資本財團,更不像之前對劉強和趙嘉偉兄弟倆,所作所為的不斷妥協那麼軟弱,而是從一開始就在下一盤大棋。
或許當劉強大鬨西國駐贏國軍事基地,以及他們兄弟在西國的所作所為,尤其是他們聯手扳倒了鮑勃,和趙嘉偉除掉西情局的兩個副局長開始,總統就已經想到利用他們兄弟,去削弱拯救者聯盟的實力。
正好在這個時候凶殺案發生的,給了總統一個機會,第一時間把趙嘉偉控製起來的目的,就是要把劉強引過來。
隻有他們兄弟兩個合作,才有可能給拯救者聯盟以重創。
所以說,釋放趙嘉偉是遲早的事,絕不是被賈二虎充滿高智商的推理所勸說的。
這一點安全事務助理沒想到,恐怕賈二虎也沒想到。
接下來就看賈二虎兄弟兩個的本事,看看他們到底是坐在餐桌上,還是在菜單上。
威廉姆斯太太和聯邦調查局局長聯係之後,海蒂開著車,帶著威廉姆斯太太和賈二虎,直接來到了城郊的一棟彆墅。
趙嘉偉並不是被限製在聯邦調查局的監獄,而是軟禁在這棟彆墅裡,這也是總統的意思,因為他從頭到尾都不是針對趙嘉偉的。
趙嘉偉在他整個棋局中就是一枚棋子,他要充分利用好這枚棋子,以便掌控全局。
聯邦調查局的一個特警分隊,既擔任軟禁,也擔任守護任務,接到局長的命令,又查看了威廉姆斯太太的證件,立即予以放行。
趙嘉偉看到賈二虎和海蒂有點意外,不過很快和看守人員交接完畢,拿回了自己的隨身物品之後,上了威廉姆斯太太他們的轎車。
威廉姆斯太太和賈二虎依然坐在後排座上,趙嘉偉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威廉姆斯太太讓海蒂,把車子開回自己的彆墅。
趙嘉偉回頭問了一句賈二虎:“哥,你怎麼這麼快就趕回來了,這差不多兩天的時間,外麵是不是亂成了一鍋粥?”
賈二虎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威廉姆斯太太冷聲道:“你還知道外麵亂成了一鍋粥呀?槍殺案之前,你為什麼要給福爾曼打電話?”
趙嘉偉一愣:“福爾曼?我基本上每天都跟他打電話呀,而且昨天我又不是給他一個人打電話。”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從殺手的視網膜裡調出來的情況顯示,他最後一個電話是福爾曼打給他的。”
趙嘉偉瞪大眼睛看著威廉姆斯太太:“什麼意思,難道福爾曼失蹤了?”
威廉姆斯太太眼睛比他的眼睛瞪的還大:“你怎麼知道福爾曼失蹤的?”
“這不廢話嗎?”趙嘉偉解釋道:“如果福爾曼沒失蹤,隻要你們找到他,就證明我跟槍殺案無關呀!
我突然被軟禁起來,隻能說明他失蹤了,你們隻是根據我的電話記錄知道我聯係過他。
哥,是不是你回來之後就已經找到了他?
不然,涉及到針對總統競選者的凶殺案,作為嫌疑人,他們應該不會這麼快放了我吧?”
賈二虎說道:“我剛回來不久,還沒來得及去尋找,剛剛和局長閣下一塊兒,跟總統閣下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才說服他放棄對你的控製。”
威廉姆斯太太瞟了賈二虎一眼:“用不著說漂亮話,整個過程都是你在說服總統。
趙嘉偉,你老實說,你跟謀殺案究竟有沒有關係,你知道現在的情況是什麼嗎?
有人想坐實你就是凶殺案的幕後黑手,甚至懷疑你是東方國的間諜,他們下一步的安排是先把我除掉,然後偽造作案現場,坐實你哥哥是殺害我的凶手。
這樣的話,你們兄弟兩個都是東方國的間諜,而我在趕去見上帝的路上,他們把所有的臟水都潑到東方國。
你知道這樣的結果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西國很有可能,隨時隨地和東方國開戰!”
趙嘉偉看著威廉姆斯太太不住地搖頭:“這樣的結果,恐怕在你去見上帝的路上,我跟我哥哥也去見了我們的老天爺吧?
你能不能告訴我,究竟是什麼原因和誘惑,能夠讓我參與這種毀滅自己的計劃和陰謀?
我有病呀?”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你沒病,但不能說明你沒有參與計劃,因為計劃的策劃者,並不是想致我們三人於死地的人。
換句話說,有可能你在參與和設計謀殺案的過程中,根本就不會想到是現在這個結果。
要想這場針對我們三個人的厄運不會出現,我們現在最緊要的是找出幕後黑手,而且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隻有20天。”
趙嘉偉搖了搖頭:“20天?你們國家什麼時候針對政府要員的謀殺案,僅用20天就能偵破?
據我所知,所有針對你們國家總統的暗殺案,最終都成了無頭懸案,幾十年都沒有破獲過一起。”
海蒂這時忍不住說了一句:“能不能彆那麼多廢話?其他的案子與你無關,但這起案子不破的話,不僅僅是你,包括局長閣下、你的哥哥、你的嫂子,還有懷上你哥哥孩子的肖婕,恐怕都不可能活著離開西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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