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這麼多人麵前,被肖婕懟的無話可說,趙嘉偉覺得沒麵子,所以又說了一句:“我知道嫂子的意思,是說萬一找不到幕後黑手,總統閣下又會重啟陷害我們的計劃。
問題不是還有20天的期限嗎?
我的意思是現在什麼都彆管,把我們所能掌握的力量全部派出去,全力以赴尋找福爾曼才是最關鍵的,這個時候不能因為其他的事分散注意力。
也許福爾曼沒找著,我們又發現了其他的線索呢?
真要是所有的努力都白費的時候,再來考慮這個問題也不遲。”
丁敏這時說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等到那個時候再考慮這個問題,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總統閣下給我們的期限是20天,你覺得她會等到20天之後才會重啟計劃嗎?
對於我們而言,最好的時間是過了半個月之後,看到我們尋找工作沒有任何起色,總統閣下就會重啟計劃。
可問題是假如他不信任我們,提前就重啟那個計劃呢,到時候豈不是被他們打個措手不及?”
雖然是暢所欲言的討論,但丁敏和肖婕的針對性明顯太強,當然,主要還是因為趙嘉偉的漫不經心和想當然,這一切都源於他想及時找到福爾曼,而且對找到福爾曼充滿著信心。
為了避免他們太過針鋒相對,溫如玉立即說道:“我擔心的就是這種情況的發生,雖然我基本上不了解西方的政客,但我相信作為西國的總統,而且是在和小範圍內閣成員召開會議上作出的決定,恐怕並不會因為你哥的一番勸說,就輕易改變初衷。
儘管你哥的說法,可以說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甚至可以說直指真相。
但畢竟他們的討論,也是經過各個方麵的利益考量,才決定犧牲你們兄弟,甚至是威廉姆斯太太的生命,成功把臟水潑到東方國。
在這種情況下,總統閣下居然沒有跟任何人通氣,直接做出推翻之前的決定,我個人認為有兩種可能性。
一是他確實覺得你哥哥說的有道理,而且也相信你們兄弟的能力,能夠在最短的時間找出幕後黑手。
隻要能還他以清白,讓他保住現在的位置,並且有可能成功連任,又何樂而不為呢?
二是他更擔心凶殺案的效果外溢,新聞媒體的大肆渲染,各路政敵的煽風點火,再加上真正幕後黑手的推波助瀾,如果再發生一次當年衝擊國會的事件,那他這個總統的位置恐怕就不保。
說白了,他也想找出真凶,因為你哥哥的話讓他確信,也許這隻是真凶犯的一個錯誤,開始隻是想造成這麼一個沒有生命代價的凶殺案,讓現任總統支持力暴跌,從而使得競選者有可能擊敗總統。
可事實是由於凶手的錯誤,使得他們選出來的競選者死於非命,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一定要把所有的臟水,潑到現任總統身上。
總統在力求自保,又不敢肯定我們能夠,以最快的時間破案的情況下,為了自身的安全,我認為他會雙管齊下。
一方麵讓我們去尋找真相,另一方麵按照他們的計劃尋找機會,先是殺害威廉姆斯太太,然後坐實你哥哥,現在甚至可以坐實你們兄弟倆是凶手,而我們很有可能成為幫手。
畢竟實施對威廉姆斯太太的暗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們也需要足夠的時間,到時候就看是我們先找到福爾曼,還是他們先找到可以暗殺威廉姆斯太太,並且可以成功轉嫁給你們兄弟倆的機會。
那樣的話,恐怕今天在座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在場所有的人,把目光都轉向了威廉姆斯太太,威廉姆斯太太點了點頭,對溫如玉說道:“這就是我為什麼不回局裡,而是回到家裡來的緣故,我和你有著同樣的擔心。
而且如果我是總統,我一定會像你剛剛所說的那樣雙管齊下,如果10天半個月之後,等到他們兄弟確定找不著福爾曼時,再重新啟動之前的計劃,再尋找暗殺我的機會,恐怕也不會那麼簡單。
劉夫人,你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溫如玉笑道:“夫人,我隻能談我的看法,和我們應該注意的事項,至於如何防備,就要看我們的整體實力。
我不清楚夫人現在究竟有多強的實力,或者說能夠調動多少資源,所以接下來該怎麼辦,根本無從談起。”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你就基於我們目前的實力,今天在座的人,包括劉強從贏國帶來的小鹿純子、佐藤綾香和嘉琳這些力量,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威廉姆斯太太當然不僅僅隻有這些力量,她就是想聽聽溫如玉的方案,如果溫如玉的方案確實可行的話,她就可以根據自己的實力,不斷補充和完善溫如玉的方案。
她之所以比較看重溫如玉的建議,主要是溫如玉可以作為事外人,做到旁觀者清。
她的建議也許更客觀,更理智,也更全麵,至少可以排除像趙嘉偉那樣的衝動,甚至是盲目的自信。
溫如玉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談談自己的看法吧,如果僅限於我們目前的這些人手,我們必須分成三個小組。
一個小組是以海蒂小姐為主,主要是全天24小時,負責夫人你的生命安全。
我個人建議除非必要,你最好彆外出,要麼就待在辦公室裡,要麼就待在家裡,尤其是往返家裡和辦公室的路上,一定要百倍小心。
因為對方要對你實施暗殺,並且還能成功轉嫁到他們兄弟兩個人的頭上,這對於對方來說是最好的機會。
一個小組以嘉偉為主,全力以赴搜尋福爾曼的下落。
最後一個小組以劉強為主,就像剛剛嘉偉所說的,除了福爾曼和凶手之外,看看能不能從其他的方麵入手,比如你們的副總統,或者其他內閣成員,看看能不能從他們身上,找到幕後黑手的蛛絲馬跡。
至於各小組配備什麼人,那隻能根據大家的特點,我在這裡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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