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濤開車接上王峰,早早的來到了辦公室,他到辦公室後,就讓肖楠叫上江濤、趙偉開會。
“江濤,趙偉,你們調查的情況怎樣?”
“人都派出去了,碼頭、工廠、車馬行都安排了人,給下邊的人交代過了,挨著過一遍,不能漏了!”趙偉說道。
“從今天開始,抽一組人,加上咱們三個夠用了!”
大家一聽都來勁了,江濤搶著說道“來活了?”
“嗯!記不記得井田進一說過,有個銀行或者是政府的人同他一起培訓過?我找到他了!”
“你這才出院兩天,就找到他了?”肖楠問道。
“機緣巧合!肖楠,上次的財物都分了嗎?隊長和處座那不能忘了!”
“還沒有分,不過吳隊長專門交代過,讓咱們自己留著,他給處座準備的有!”
“那就不給他分了,但是,處座的那份不能忘了!趙偉,從下午開始,咱們開始跟蹤,中午,人車到位沒有問題吧?”
“沒問題!”
“肖楠,咱們隊裡有幾台照相機?”
“有兩台!”
“夠用了,你去後勤多弄些膠卷!”
王峰他們13人跟蹤了中央銀行那個目標一周,並沒有發現對方有明顯的接觸目標,王峰幾人再次坐到辦公室裡,集體分析這幾天搜集的資料。
“咱們共同研究一下這些資料,跟蹤了一周,也沒再發現有明顯的目標,這很不正常!”說完他拿起照片看了起來,大家都拿起資料和照片也看了起來,不知不覺過了30多分鐘。
“咱們挨個說一下自己的判斷,先把目標定為零號,肖楠,你先說!”
“我重點看的是監視記錄,這些記錄顯示,零號除了上班就是下班,他住的地方,監視也沒發現有人接觸他,他買東西的地方都調查過,沒有問題,但是他基本上沒有業餘生活,這一點,我感覺不正常,或許是我們監視的時間短,沒有發現?”肖楠說道。
“我重點看的是照片,結合這幾天咱們跟蹤監視的情況,我感覺零號肯定沒有發現我們的跟蹤,這是個高手,他並沒有做過任何反跟蹤動作,要不,是我們弄錯了目標,要不,這就是條大魚!”江濤說道。
“他生活單調,是從滬城調過來的,在滬城銀行乾了三年,在寧城銀行乾了三年,島城人,在法國學的金融,我們從特務處島城站查的資料顯示也沒問題,他在留學期間父母都被日國浪人給殺了,當初把他調過來,就是感覺到他對日國人的仇恨,認為他不可能投靠日國人!隊長,你不會弄錯了吧?”趙偉說道。
“不,我不會弄錯!你們相信第一直覺嗎?零號目標,罵一個向他乞討的小孩子混蛋,炎國人罵人大多都不罵混蛋兩個字,最多說對方是個混蛋,寧城人更不會這樣罵人,日國語中八格的意思就是混蛋,人的語言存在一種思維定勢,在自認為安全的環境中,會無意中表現出來!”王峰說完站了起來,在辦公室裡來回走動。
“另外,我們監視的情況顯示太正常了,所以才不正常,當然,這並不是基於他是日國人的前提下作出判斷的,你們想想,當前我國的社會狀況,如果是生活所迫,他這種表現很正常,顧命要緊嗎,但是,他的收入可不低,還沒有不良愛好,我們監視的情況顯示,他不喝酒,不抽煙,不嫖娼,不賭博,不出去大吃大喝,吃喝嫖賭抽都不沾,這樣的人還有嗎?33歲,獨身,出門連漂亮女人都不看,人性是貪婪的,人體是有需要的!如果沒有特殊的目的,你們信嗎?”
王峰說完,看到肖楠在直溜溜的瞪著他,趕緊笑著對肖楠說“肖楠!我不是那意思啊!我是吃喝嫖賭抽都不沾,我的目的是對付日國人!”
“噗嗤!”江濤、趙偉二人哈哈的笑了起來。
“正是零號目標表現的太好了,所以才不正常!”王峰接著說道。
“王峰,零號去年曾因嫖娼被黑幫敲詐過,警局裡有記錄!”肖楠說道。
“咱得換個思維方式考慮,被敲詐過,就更說明他有問題了,收入高,在寧城三年,該找個對象了,但是他沒有!”
“算了,我是懶得想了,我們的腦子是拐一個彎,你這腦子是來回拐,你就說怎麼辦吧!”江濤說道。
“他接觸的人中,肯定有與他單線聯係的人,隻是我們沒有發現而已,他們肯定聯係過,隻是我們不知道,他以那種方式聯係!”王峰篤信自己的判斷。
“零號生活單調,他接觸的這些人,不是他買東西接觸的人,就是工作中接觸的人,他一周去過印刷紙幣的工廠兩次,其它的就是接觸銀行裡的人了,他買東西接觸過的人,我們都調查過了,沒有問題!印刷廠的人都是中央銀行精挑細選出來的,不會有問題!”肖楠說道。
“不!零號的上線或者下線肯定就在這些人當中!”說完,他再次拿起那些照片看了起來,他把零號生活中接觸過人、銀行上班的同事、印刷廠的照片都分類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