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王和張玄跨過破碎的大門,來到大廳外麵。
院落當中,司徒熊正與那樵夫纏鬥在一起,難解難分。
院落四周的圍牆之上,已經站滿了司徒家的武者,其中包括司徒家的子弟,也包括護院高手,各個手持長劍。
司徒肅站在大廳外麵的走廊上,手中持著桃木劍,也在觀戰。
張玄看得分明,那樵夫是魔王級彆的高手,按理說司徒熊畢竟還未跨入武王境,並不是那樵夫的對手,但此時卻與其鬥的有來有往,雖略入下風,但暫時卻並無太大危險。
之所以會如此,一則是那魔王襲擊張玄時,被張玄的護體金光所重創;二則是現在正值午時,正是一天當中陽氣最重的時刻,任何詭異在大日之下,十分實力最多隻能發揮出七八分來;三則,這魔王並無拚命的打算,周圍都是司徒家的高手,再加上同級彆的魏武王虎視眈眈,其早已心生退意。
諸般因素影響之下,這魔王的一身實力能發揮出五六分就不錯了,司徒熊抖擻精神,再加上主場優勢,一時之間就與其鬥了個不分上下。
司徒熊一手持劍,一手拿著酒壺,身影晃動,劍光閃爍。
張玄看得分明,司徒熊正在借機磨練自己的武藝,對於他這種已經摸到武王門檻的高手來說,和武王級彆的高手過招是一場極大的機緣。
那魔王此時則渾身裹在黑霧之中,雙臂奇長無比,一雙利爪舞動得虎虎生風,勢大力沉,司徒熊手中的桃木劍根本不敢直接與其相碰。
張玄觀察了片刻後,探手入懷,借著衣服的遮擋,拿出了一柄桃木劍。
“司徒前輩,接劍!”
說著“接劍!”,便見一道金光從張玄手中飛出,直奔司徒熊而去。
司徒熊聽到聲音就是一愣,一愣神間,便見一柄嶄新的桃木劍已經飛到了身前。
隻見那柄桃木劍渾身閃爍著璀璨的金光,下意識的司徒熊就丟掉了手中的桃木劍,一探手便將那柄桃木劍拿在了手中。
新的桃木劍入手,司徒熊頓時感覺到一股暖流從握劍的掌心流入,瞬息間流遍全身,剛才搏鬥的疲累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劍!”司徒熊驚喜道。
“不好!”就在司徒熊這換劍的這一愣神的功夫,那魔王的一隻利爪已經來到了眼前。
此時司徒熊再想躲,為時已晚,無奈之下,隻能將手中的新桃木劍架了過去,如果不這麼做,這一爪落在身上,非得重傷不可。
隻聽得“噗呲……”一聲,然後便是“啊……”的一聲慘叫,司徒熊回過神來,就看到那魔王抱著一隻斷臂化作一團黑霧就要飛向院外。
低頭間,司徒熊看到身前地麵上正有一隻斷臂在“滋滋……”的向外冒著黑霧,再看向手中的桃木劍,司徒熊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在司徒熊愣神期間,那魔王已經快要飛到院牆之上了,院牆之上的武者們,立刻揮動手中的桃木劍,便要阻擋那魔王。
可惜隻聽得一聲聲清脆的桃木折斷之聲,這些武者手中的桃木劍落在那魔王身上紛紛斷為兩截。
眼見的那魔王便要躍出院外,隻見魏武王輕輕一躍便來到那魔王麵前,一掌拍出。
“孽障,給老夫回去!”
一道掌風直接就將那魔王給拍了回去。
“魏源老匹夫!我給你拚了!”那魔王站起身來,便要向著空中的魏武王撲去。
“老魔,你的對手是我!看劍!”回過神來的司徒熊,信心大增。
如果說剛才他出手是為了磨練自己的武藝的話,現在靠著手中的這柄桃木劍,他已經有信心勝過那魔王了,隻是要誅殺的話,還力有不逮。
那魔王還沒反應過來,司徒熊已經撲到了近前,舉劍便向著它刺了過來。
再次看到那柄桃木劍,魔王大驚失色,急忙躲開,手臂一團黑霧生出,頃刻間那隻斷臂再次生出一隻新的手臂,揮動雙臂與司徒熊再次戰在了一處。
司徒熊一把桃木劍舞動的虎虎生風,而那魔王則打的束手束腳,完全不敢輕易碰觸那桃木劍。
原來處於守勢的司徒熊已經完全處於攻勢,而那魔王已經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