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長庚撲倒在了金磚之上,一伸手便拿起一塊金磚,送進了嘴裡,使勁的咬了一口,然後看著留在金磚上的牙印,哈哈大笑了起來。
都是真金!都是真金!
錢長庚腦海中不斷的回蕩著這句話。
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呼哧……呼哧……”
粗重的呼吸聲響起,錢長庚此時滿臉通紅,雙眼泛起了紅光,嘴角甚至留下了口水。
而這一切,已經陷入癡狂當中的錢長庚毫無所覺。
他一伸手就將自己的外袍脫了下來,便鋪在了地上,然後抱起旁邊的金磚就丟在外袍之上。
金磚很重,可惜此時的錢長庚絲毫感覺不到疲倦,畢竟是武者,彎腰一抱,至少就是十幾塊,近千兩。
很快,丟在地上的外袍便摞滿了,再也放不下了。
錢長庚看著已經盛滿的外袍,再看向眼前未見減少的滿地的金磚,然後再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一伸手便將上麵的襯衣和下麵的褲子也都脫了下來。
將襯衣放在地上;將褲子的雙腿紮了起來,兩條褲腿正好可以放金磚。
但是很快,襯衣和褲腿中也都裝滿了。
錢長庚再次看向自己的全身,隻剩下襠部的褻褲了。
錢長庚麵露猶豫,但是看著滿眼的金磚,牙一咬,一伸手便抓住了這最後的一件衣物,便要扯下來。
無儘高空之中,白雲之上。
武判官錢勇氣的胡子、頭發都豎了起來,臉上更是漲的通紅,鼻子好懸要噴出煙來。
錢勇手中金光一閃,斬鬼劍便出現在了手中。
錢勇一伸手抓住了劍柄,便要拔出這柄寶劍。
旁邊的司徒信可是嚇了一大跳,一下子伸手便按住了錢勇拔劍的手,大急道“大人,使不得!使不得!”
“什麼使不得,司徒信,你撒開手,我要斬了這個傷風敗俗的玩意兒!枉為人子!枉為人子!”錢勇怒氣勃發,作勢便要拔出寶劍。
“大人,大人,使不得啊!他畢竟是現在錢家的家主啊!您要就這麼斬了他,錢家非大亂不可啊!”司徒信兩隻手緊緊的按住錢勇拔劍的手,不敢絲毫放鬆。
“大人,您再看看!再看看!”
錢長庚一咬牙,一閉眼,然後手向下一扯,……
這時候一陣清風吹過。
錢長庚感覺屁股一陣清涼,然後立時渾身打了個激靈。
“嗯?……阿嚏……”
錢長庚突然打了噴嚏,然後眨了眨眼睛,眼中滿是迷惑!
錢長庚一陣發呆,感覺腦袋中一陣迷糊,轉頭看向四周。
這還是一個八角亭!四周還是白霧繚繞,霧氣中可以看到朵朵盛開的蓮花。
“好涼啊!”
錢長庚再次感覺到了身上的涼意,然後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然後……
“啊……”
錢長庚大叫一聲,一伸手便將脫到膝蓋的褻褲拉了回來,然後迅速的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外袍、襯衣和長褲穿在了身上。
錢長庚穿好衣衫,感覺臉部開始發燒,滾燙滾燙的。
“剛才是怎麼回事?……”
錢長庚開始回憶剛才的事情,瞬間,剛才的一切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
錢長庚立時驚起一身的汗水,然後雙眼驚恐的看向四周,但隻能看到白霧繚繞,蓮花隱現。
八角亭中,同樣有一個石桌,石桌上擺放著一塊金磚和一個銀錠。
錢長庚看到那金磚和銀錠,突然心底升起一股不妙之感。
“前輩恕罪!前輩恕罪!晚輩露醜了!死罪!死罪!”
錢長庚立時向著八角亭外,連連躬身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