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大人,薑某所練的僅是幼年時,因沒有武學資質,乃參考虎、熊、鹿、猿、鶴諸獸禽之形,自創的一套把式,修習五十餘年,僅有健身之能,並不能踏入武道門檻;大人方才所言的道途、長生,究竟是何意?”薑熊再次拱手道。
於適聞言,笑著道“薑先生果然天縱之姿,福緣深厚,先生參照眾獸之形,諸禽之姿,而參悟之功法,恰合了自然之道,修行之法;如此今日才打開了道途啊!”
於適說完,看著薑熊眼中的疑惑,於是繼續說道“本神方才所言仙道,乃修仙之道,無上之法,直通無上大道;得道者,為仙也,超脫之人也,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與天地同壽,與日月齊輝;足一跺,可騰雲駕霧;氣一呼,可招風喚雨;……諸般神通,不一而足;如此,便為仙也!”
薑熊直接聽傻了,陳棟更是張大了嘴巴。
“河神大人,你方才所說的,便是武帝大人都做不到吧!”陳棟開口問道。
薑熊也是點了點頭,道“河神大人勿怪,您方才所言,實在是……實在是太令人難以置信了!武帝壽之極,也不過千年;通常不過五至八百歲;鬼帝壽最長,據說也越不過二千;永生之事,從未聽聞;另外,騰雲駕霧又是何意,莫非是一種飛行之法?呼風喚雨,莫非是……”
薑熊說著說著,就不敢繼續往下說了,隻是一臉震驚的看向於適。
於適笑了笑,道“關於仙道之真假,先生未來自然可知;來,先生,再飲一杯!”
因為蚌女已經退下,所以薑熊見狀,便要端起酒壺倒酒。
“師父,徒兒給您倒酒!”
這時,就見一旁的陳棟立刻起身,端過了酒壺,為薑熊斟滿了酒杯。
薑熊點了點頭,舉起了酒杯,道“河神大人,請……”
接下來,一神一人,你一杯我一杯,就喝了起來。
陳棟則站在一旁,為師父薑熊倒酒,自己卻是不敢再喝了。
……
不知喝了多少杯,薑熊隻感覺頭腦一沉,眼前一黑,接下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師父……”
陳棟驚呼一聲,連忙上去攙扶,剛剛扶住薑熊,隻感覺眼前一花,接著身子一晃,待穩住身軀後,就愣住了。
隻見大清河河水翻滾,水聲嘩嘩。
陳棟轉頭四望,發現此時師徒兩人正站在大清河河岸上。
“師父!師父!”
陳棟連忙輕輕搖晃薑熊,輕輕呼喊著,可惜並沒有效果。
隻見薑熊雙目緊閉,睡得正是香甜,隱約還聽得到低沉的鼾聲。
陳棟見狀,也不敢繼續呼喊,連忙矮下身子,將薑熊背了起來,邁步向著河神廟走去。
剛走出十幾步,陳棟就感覺腳下一滑,險些摔倒在地。
陳棟嚇了一大跳,連忙穩住身軀,看了看背上的薑熊並未被驚醒,方才鬆了一口氣。
借著月光,陳棟仔細打量起地麵,發現地上好像有個神像一樣的東西。
好奇之下,陳棟微微低下身子,伸手將那神像撿了起來,放在眼前仔細一看。
隻見這是一尊非常精致的神像,看樣子是一隻鳥,但具體是什麼鳥,因為光線灰暗,卻是看不真切。
陳棟有心丟掉,不過轉念一想,如此精致的神像,倒是難得,或許是他人丟掉的吧,不妨自己先拿回去,明日交給呂老伯吧。
萬一是彆人丟掉的,想來會很著急的。
想到這裡,陳棟將神像在身上蹭了蹭,把上麵的泥土蹭掉,然後就揣進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