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立文立刻轉頭對孫悟玄怒目而視！
孫悟玄嘿嘿一笑，不以為意，道“二師弟，你彆瞪我，師父這麼做，必然是有理由！對吧，師父，嘿嘿……”
張玄瞪了嬉皮笑臉的孫悟玄一眼，哪裡不明白，這師兄弟倆，是在一唱一和，跟自己在表達不滿呢！
“都坐下！”
“是，師父！”
孫悟玄臉色一正，連忙坐到了地上；錢立文、錢坤對視一眼，也連忙坐好。
“莫要小看了殷鬆，你們若是修行懈怠了，將來未必趕得上人家！”
張玄掃了三人一眼，緩緩說道。
“什麼？！”
無論是孫悟玄，還是錢立文、錢坤，三人都是一驚，臉上都是不可置信。
錢立文首先張了張嘴，道“師父，怎麼可能？我們兄弟，日日守在師父身邊，受師父教導，難道還趕不上他一個外人？”
張玄聞言瞪了錢立文一眼，道“立文，那些符籙，你已經掌握多少了？”
“師父……”
錢立文突然低下了頭，有點不敢看張玄。
“那殷鬆可不簡單，為師天眼之下，他身上有皇朝氣運加身，其色青紫，但卻並無官職在身，你們說為何？”
張玄說著，看向三人。
錢坤首先反應過來，驚道“師父，青紫色氣運，便是一二品的大員，也未必能達到吧！若無官職在身，怎麼可能？”
張玄點點頭，道“沒什麼不可能的，三元及第，狀元之身，便可有此氣運！”
“什麼？！三元及第？！”
三人再次震驚，孫悟玄身為妖族，感觸還不深，但錢立文、錢坤兩人則徹底被震住了。
“師父……，您是說那……那殷鬆是三元及第？解元、會元和狀元？這……這……”錢立文張著嘴，說著話，嘴唇都在哆嗦。
身為一個學渣，他太知道什麼叫麵對學霸的絕望了！
“殷鬆？殷鬆？是他……”錢坤念著殷鬆的名字，突然腦海中劃過一道電光，然後被嚇著了。
錢坤這表情，一下子將孫悟玄、錢立文的視線也都吸引了過來。
張玄也是一愣，看向了他。
“三師弟，你想到了什麼？”錢立文忍不住問道。
錢坤歎了一口氣，道“我想到了那殷鬆究竟是何人了？”
“什麼人？”
孫悟玄也看了過來，主動問道。
“上上次科舉，咱們大夏朝就出現了那麼一位，先是秋闈中了解元，轉過年來的春闈就中了會元，殿試時，陛下又欽點其為狀元！兩年之內，連中三元啊！”
“嘶……”
錢坤這一解釋，孫悟玄、錢立文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張玄也吃了一驚。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錢立文也突然想起來了，當時他父親最後看了他一眼，長歎了一口氣，從那以後，也不再強求他學習了。
“原來如此！”張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