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猜測到了一二,……”
說到這裡,張玄突然一揮拂塵道“厲大人,不知那塊石碑現在何處?”
“帝君請隨我來!”
說著話,那厲溫就邁步走了出去。
張玄見狀推門也跟了出去。
很快,一人一鬼,就來到了村後的一座墳塋跟前。
墳塋前一座石碑,碑上刻著“顯祖考厲公諱溫大人之墓”,旁邊則是生卒年及立碑的三兄弟姓名。
“帝君大人,那塊石碑正在老朽的棺槨當中。”厲溫歎了一口氣,指著自己棺材的位置說道。
“噫……”
張玄一愣,好奇地看向厲溫,道“奇怪,那石碑被你放在了棺槨之內,那些人竟然沒有強挖搶走!”
“唉……”
厲溫搖了搖頭,歎息道“帝君大人有所不知,哪是那些人心善,無非是顧慮老朽生前的身份罷了!老朽生前雖然得罪了不少人,但老朽的墓地要是真的被強挖了的話,他們也不好向上麵交代;況且就算他們真的想強挖也不是那般好挖的,二品大員身負皇朝氣運加身,便是死後也是如此!他們若是強挖,單單氣運反噬也不是他們可以承受的!所以逼迫老朽的後輩子孫就範,就是最好的辦法了!”
張玄點了點頭,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貧道受教了!”
“帝君稍待!”
厲溫說著話,一步邁出,便潛進了自己的墳塋當中,片刻後,其托著一塊石碑飄了出來。
“帝君大人,這便是那塊石碑!”
說著話,厲溫手一拋,那塊石碑就漂浮到了張玄的麵前。
“福生無量天尊,善哉!善哉!”
張玄口誦道號,伸手就將石碑接了過來,放在眼前仔細觀看。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張玄這話一出,厲溫愣住了。
“帝君大人識得這石碑的來曆?”
“識得一二!”張玄歎道。
厲溫聞言大喜,連忙想著張玄再拜,道“還望帝君解惑一二,說實話,老朽持有這塊石碑多年,也僅知其對老朽的斷案有用,但對其來曆和其他功用卻是一無所知!”
“此碑非是完整石碑,乃是七情碑的一截!”張玄首先開口說道。
“七情碑?”厲溫一愣,很是疑惑地問道“敢問帝君大人,這……七情碑究竟是何物?為何老朽從未聽到過?”
厲溫活了一輩子,自認為也算是見多識廣,但卻從未聽說過七情碑此物。
張玄笑著一揮拂塵,道“七情碑乃人道至寶,乃人道七情孕育而成。七情乃是‘喜怒哀樂悲恐驚’,凡世間有情之萬靈,皆有七情,七情混而為一,乃孕育成七情碑!”
“人有七情六欲,但這七情六欲皆乃虛幻不可捉摸之物,又如何會孕育成石碑這般有形之物呢?”厲溫更加疑惑了。
張玄笑著,道“厲大人,何為有,又何為無呢?須知這世間萬物生於有,而有生於無,故此可謂無中生有是也!”
“無中生有?帝君此言卻是大有玄機!老朽受教了!”厲溫雖然仍未聽太明白,但仍是向著張玄躬身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