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逐漸西下。
晚霞將整片天空染成了一幅浪漫的畫卷。
微風拂來，被吹起的銀絲除了在光線下泛起了淡淡的銀光，還鍍了層柔和的光暈。
江聿懷定定地看著懷裡的女生，想要從她的口中知道事實的真相。
他心裡有一種莫名的直覺，這個真相對他來說很重要。
虞歸晚沉默了半晌，看著眼前這張臉，然後才緩緩地開口。
“我下禁製時……將媽記憶中那些有關我和你的記憶全部封鎖了。”
江聿懷聽到這個答案，整個人都有些沒回過神來，就這麼看著她，像是在努力地理解她話裡的意思。
女生抬手，輕撫著他的臉，“江聿懷，我知道，你很想明白我說的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要是想不明白，就不要再想了，也不要逼自己去想。”
“我隻是希望，我和你是在一起的，你是平平安安的，這就足夠了。”
江聿懷垂眸看著她素來清澈的眼眸裡翻湧著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還有那頭本來烏黑柔順的長發，再見時卻成了滿頭銀發。
她的心裡也藏了很多讓他很想要知道但卻怎麼也理解不了的秘密。
“你會一直在我的身邊的，對嗎？”他問。
女生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當然。“
“這就夠了。”他說。
……
離開塔樓後。
天已經黑了。
虞歸晚吩咐了秦管家端來一碗湯水，遞給江聿懷，隻是說了句，“喝了。”
江聿懷看了看，什麼也沒問，直接接過碗，一口悶了。
她嘴角噙著笑，看他，“好喝嗎？”
江聿懷把碗放在秦管家端著的托盤上，“嗯，好喝。”
“那脫衣服。”
這話一出，院子裡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端著托盤的秦管家瞳孔震驚，“……？？？”
他現在要做什麼？
是不是要先出去？
死腿！
動不了一點！
“現在？”江聿懷目光落在女生的臉上，問了句。
虞歸晚點點頭，“對啊，現在。”
男人沉默了兩秒，什麼也沒說，抬手就開始解開襯衫上的扣子。
他的動作慢條斯理的。
在燈光的照射下，無名指上的指環幽幽地泛著幾分冷白的光。
秦管家震驚地看著江聿懷的動作。
臥槽！
這麼刺激？
虞歸晚目光幽幽地掃向他，“你怎麼還不出去？”
秦管家猛地回過神來，不敢再往江聿懷那邊多看一眼，連忙俯身。
“是。”
然後捧著托盤，麻溜地離開了院子。
這時，江聿懷襯衫上的扣子已經解開了，衣擺鬆鬆垮垮地垂落在兩側，緊實的肌肉紋理清晰。
他深邃的目光落在女生身上，嗓音微啞，“還要繼續嗎？”
虞歸晚眨了下眼睛，“繼續啊，都脫了。”
說著，她走向一旁的衣帽間，翻出了秦管家準備好的睡衣走出來。
江聿懷本以為會有什麼驚喜的時候。
虞歸晚就這麼往他懷裡扔了套睡衣，丟下兩個字，“穿上。”
江聿懷條件反射地抱住，“……”
他臉上的表情有些難以言喻的複雜。
女生雙手環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怎麼？不然你以為我讓你脫衣服是要做什麼？”
江聿懷“……”
他動作慢吞吞地將睡衣穿上，“沒有以為什麼。”
虞歸晚看著他滿臉失望的表情，抿了抿唇，努力忍著笑，嗯了聲，“那就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