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安軍殺人的動作沒有絲毫凝滯,手起刀落,那些逃跑者,全都人頭落地。
一些士兵看到我方慌不擇路的同伴,在逃跑時被一刀斬了頭。
腦袋猶如球一般滾落在地。
雙膝瞬間一軟,無比從心的原地跪下了。
“爹!彆殺,我是您兒子!我投降!我聽話!我無比乖順!”
明安軍:……
還真有人現場喊爹?
這一波真是長見識了……
赤城城牆上。
“報……!”
斥候疾步衝上城牆,單膝跪在藍奕麵前。
藍奕:“說。”
斥候:“我方兩萬將士,半數被殺,半數投降成為俘虜。”
“副將等幾位三位將領,全部被誅。”
“什麼?!”一名領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是不是說錯了?還是看錯了?”
“這怎麼可能!我方出兵偷襲,不算出城行事的時間,隻算攻擊時間,前後才過去一刻不到,就結束了?”
其他幾名將領,還有周圍守城的士兵們,也紛紛側目,盯著斥候,眼底寫滿了不可思議和不相信。
倒是藍奕對這樣的結果,並無太多意外。
從明安軍能夠在最短時間內,攻占整個靈州,後又迅速攻打濰州。
短短十天,就占領了大半個濰州。
就可以窺見明安軍這股異軍突起的勢力,戰鬥力有多強。
這一次試探,隻是驗證了他的猜測。
但同樣的。
也因為驗證了藍奕的猜測,才讓他心中多了一股沉重。
那股不祥的預感,也越來越強烈。
濰州怕是……
守不住了。
不過。
不到最後,他不會輕易認輸。
他倒要親眼看看,這次領兵的主事人!
藍奕道:“傳令下去,全城戒備,城門防禦全部啟動。”
“所有將士,隨時做好迎戰的準備。”
語落,藍奕想了想,又說了一句。
“再安排兩支隊伍,分彆守在西邊和東邊的鋒淩崖、回音崖。”
路將軍若有所思的詢問:“先生是懷疑,明安軍有可能通過鋒淩崖和回音崖入城?”
其他副將紛紛說道:“這怎麼可能?”
“那鋒淩崖和回音崖就是天然的防護,崖壁陡峭崎嶇,無法攀爬,而且奇高,常年風大。”
“無論是攀爬,用穿梭降落,或者是利用簡易飛行風箏,都無法通過。”
“是啊,那兩處地方,千百年來,從未有人能通過。”
藍奕沒有多說,隻道:“以防萬一而已。”
“若是我多想,那最好,若不是,我們也能及時應對,不至於被偷家。”
眾人聞言,也不好再說什麼。
反正藍先生讓安排的人,也沒有多少,就兩支二十人的隊伍。
要守就守吧,就當圖個心安。
卻不知,赤城早就被偷家了。
夜裡五個絕殺衛,悄無聲息的從城裡離開,去了北城門外駐軍軍營。
然後各自散開,分彆去了夥房營、軍械營、倉庫營、作戰營,以及副將所在的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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