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壽隻來得及瞪大眼睛,還未來得及反應,那破空疾速擲來的長槍,就已經到了眼前。
噗呲!
眾人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見坐在馬上的蔣壽,整個淩空倒飛出去十幾米。
被一柄長槍穿透肩膀,直接懸空麵朝上的釘在了地上。
明笙一拍馬背,內力運轉,眨眼就飛落在蔣壽身前。
蔣壽麵色慘白懵愣,兩眼發呆又痛苦。
但看到明笙,瞬間就目露凶光,破口大罵。
“賤人!你竟然敢偷襲本將軍,我一定要讓你千人騎,萬人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明笙麵無波瀾,神色平靜,手上卻無端多了一隻塑膠長手套。
慢條斯理的將手套戴在左手上。
突然出手,在蔣壽罵聲中,手指迅速捅入他嘴裡,捏住了他的舌頭,猛然一扯。
“啊啊啊啊!……”
噴濺的鮮血,伴隨著淒厲嘶啞的慘叫,刹那劃破夜空。
給這殺氣沸騰,硝煙彌漫,極具壓迫感的戰場上,添加了一份濃重的驚悚之意。
“千人騎萬人枕?你倒是給我出了個好主意。”
明笙將那節舌頭丟掉,手套脫下,隨意扔在地上。
右手憑空出現一把匕首,一邊乾淨利落的,劃破蔣壽的雙手手筋和雙腳腳筋,一邊含笑的說道。
“你這樣壯實的身軀,才是最耐造的,不為辛苦戰鬥的將士們出一份力,著實太可惜了。”
“殤邪,找人將他帶回去,用點藥止止血,然後丟去軍營。”
“我們的將士那麼多,總有口味獨特的,他就留著給那些口味特殊的將士們用吧。”
殤邪跳下馬,走上前,神色古怪的打量了一眼麵目扭曲的蔣壽。
他正不斷在長槍上掙紮,猶如淩空撲通的魚,卻隻是徒勞無用。
“這身板看著確實強壯健碩,應該很耐用,屬下這就安排人,將他送去包紮。”
這可是主子給將士們的福利,可不能就這樣流血而亡。
儘管,他很不能理解這男人跟男人……
殤邪不自覺打了個哆嗦,停止了幻想。
主子也說了,是有特殊口味之人。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用主子的話來說就是,可以不懂,但要尊重。
殤邪招招手,找來兩個絕殺衛,交代了幾句。
那兩名絕殺衛上前,迅速掏出軍營特用的療傷藥粉,灑在蔣壽的各處傷口上。
然後肚子上給蔣壽一腳,將懸空的他,直接一腳踩實,結結實實的貼在了地上。
另一人將長槍拔出,恭敬的還給了明笙。
兩人一人拖著蔣壽的一隻腳,就猶如拖死狗一般,將他拖著走了。
眼睜睜看著自家領將,猶如死狗一樣,被拖著兩隻腳,慘兮兮的消失。
一路上還留下了一串血痕……
濰州將士們,這才從驚愣中猛地打了個激靈,回過神來。
“這、這怎麼辦?”
“怎麼會這樣?”
“張副將,我們怎麼辦?蔣將軍被擒了,我們還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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