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霄王親自出征前,為了以防萬一,特意放了五萬兵馬在塵州,就為了防北麒王。
誰曾想,這家夥居然還真的發瘋,突然來搞偷襲。
搞偷襲就算了,竟然不講武德。
直接越過塵州,對防禦鬆懈的雲州下手。
打的雲州措手不及。
在各方還沒來得及得到消息前,隻用了三天,就將雲州整個攻破。
雲州三萬守軍潰不成軍,全部敗逃。
雲州的官員們,也全都得到消息,連夜跑了。
就在眾人的目光聚集在雲州時,武寧王靠東麵的邊境,靈州,也失守了。
烏州城外。
武寧王軍隊主帥大營。
“你說什麼?!”
武寧王猛地站起身,瞪著麵前的彙報的謀士,眼底滿是不可思議。
謀士麵色沉重,眉宇間透著一絲困惑和不解,將手裡的諜報遞過去,重複道。
“諜報上說靈州失守,駐守靈州的軍營高層,一夜之間全部被殺,整個營地被一股陌生勢力控製。”
“靈州也被那股神秘勢力管控,我們的人是最後一個出靈州的,他將消息送出時,整個靈州已經隻進不出。”
“那股勢力似乎沒有太多人,估計一萬左右,但各個猶如鬼魅,恐怖至極……”
武寧王麵色難看的拿過諜報,一目十行的迅速掃視起來。
越看,臉色就越發陰沉,濃眉死死的扭在一起,惱怒中又帶著疑惑和不解。
“神秘勢力?哪來的?會不會是北麒王?”
武寧王衝門口的侍衛吩咐了一句:“去!速速將藍先生請來!”
不一會兒,一位身穿廣袖藍底秀銀色雲紋錦袍,外罩白色開衫錦緞,約莫三十出頭的文雅男子,走進了營帳。
“藍奕見過主公。”
武寧王隨意擺擺手,將手裡的諜報遞過去。
“藍先生您快看看這諜報,靈州突然失守,也不知道哪冒出來的程咬金,居然敢偷襲本王後方,簡直找死!”
藍奕迅速看完諜報內容,眼底掠過一絲訝異。
武寧王問道:“你說會不會是北麒王搞的鬼?”
“自從局勢混亂,這兩年來,這廝一直一副置身事外,對爭霸天下做皇帝沒什麼興趣的樣子,本王就覺得他道貌岸然,裝模作樣!”
“這世間哪有人不渴望權勢,不想做帝王?”
“更何況我們這些藩王全都造反了,他還想獨善其身?簡直想屁吃!”
“本王就知道這老狐狸不安分,心懷鬼胎,想坐收漁翁之利,果然被本王猜對了!”
“趁著南霄王去大鳳臨王,突然發兵偷襲雲州不說,還想兩頭通吃,來招惹本王,搶走本王的靈州,真是氣煞本王也!”
武寧王越說越氣,越氣就越說。
一張嘴扒拉個不停,說到最後,直接發展成出口成臟的罵話。
各種臟話源源不絕,不帶重複。
隻是聽得藍奕有些耳朵疼。
他就沒見過哪位王爺這麼能罵臟話的,簡直就是個大老粗,潑皮流氓。
不過當初選擇武寧王,也是因為他是所有王爺中,最不善文,不愛學習,喜歡武,頭腦比較簡單,好控製。
藍奕顯然對這樣的發展,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就安靜的等著武寧王罵。
也不吭聲,不接話。
甚至已經培養出了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本事。
直到武寧王罵夠了,口乾舌燥的灌了杯茶,開口問。
“藍先生,你說本王說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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