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訓練營出來的十名絕殺衛,跟在後麵麵麵相覷,滿眼吃到瓜的驚喜和振奮。
主子的男人耶!
這個認知,讓十人的眼睛唰的一下,亮如千瓦燈泡,齊刷刷射向花嶸。
那眼神,仿佛要將花嶸整個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剖析研究一遍。
仔細灼灼的讓花嶸想忽視都難。
花嶸回頭看了眼,後方十雙炯炯有神,亮的灼人,一副恨不能將他解剖的眼睛,看似隨意一眼,實則已經將十人打量了一遍。
對這十個年輕男女內斂的氣息和武力有了一定的猜測,花嶸轉回頭,跟明笙說道。
“笙笙,後麵那幾人氣息強勁,年紀輕輕,底子極好,猶如出鞘的鋒利寶劍,就是還沒有真正見過血,不是軍營出來的吧?”
花嶸說著,就猜測道:“難道是暗中訓練的親衛?”
明笙輕笑:“阿嶸腦子轉的真快,目光夠犀利。”
“他們是我從訓練營挑選出來的,先用著,也為了讓他們先出來見見血。”
“鋒利的寶劍,隻有染了鮮血,才算真正注入靈魂。”
花嶸無比讚同的點頭:“確實,那這次我離開,帶他們去磨礪磨礪?”
明笙對絕殺衛出世一事,是有計劃和安排的,一邊走一邊慢悠悠的說著。
“他們幾個我另有安排,等你離開時,我會重新挑選一批五百人絕殺衛,跟你一起去。”
“到時候你讓他們好好見見血,磨磨刀,就以一些作惡多端的土匪窩為主,順便再好好探索一下各地大山裡的東西。”
具體什麼東西,明笙現在沒有細說。
花嶸也會心的沒有多問。
此時此地,並不是一個能細細談事的地方。
既然明笙已經有了這個計劃,在他離開前,肯定會找機會跟他細說的。
花嶸隻是笑吟吟的應著:“好。”
明笙將花嶸送到他的院子,陪著花嶸等著侍從將沐浴的一切準備好,她才離開。
“我先去書房處理一下事情,等會兒再陪你一起吃飯。”
目送明笙離開,花嶸這才讓所有下人出去,去了洗浴間,將自己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清洗了兩遍,舒舒服服的泡了泡澡。
半個多時辰後,他才出來換了一身淺藍色交領廣袖束腰錦袍,衣袍上是銀絲纏金勾勒出的飛鷹。
三千烏黑墨發用內力烘乾,一半順著挺拔的腰垂落,一半用金玉冠高束在頭頂。
這一副世家公子的打扮,讓他身上屬於將軍的肅殺血煞之氣徹底消散。
再加上他恢複了平日在外的恣意張揚,傲然痞氣,看起來更像個瀟灑倜儻,風姿特秀,爽朗清舉的年少貴公子。
彆有一番風韻美感,就像是變了個人。
花嶸對侍從道:“膳食擺在明安院的飯廳吧。”
交代完,他就朝著明笙所在的明安院大步而去。
來到書房外,看到一些官員陸續從書房出來,還有幾人等在院子裡,等待召見。
花嶸也沒進去,而是在院子一角等著。
不過沒等多久,就見殤邪從書房裡走出來,來到他麵前。
“主子說你來了可以進去等。”
對花嶸,殤邪的感觀還算好,可以說是跟明笙有關係的三個男人裡麵,最好的。
因為一開始跟他們接觸最多的,就是花嶸,花嶸還訓練過他幾天。
對花嶸這樣性格爽朗,知世故而不世故,骨子裡帶著堅毅,又思想開闊,腦子聰明,做事靈活。
有著將軍的錚錚鐵骨,又不頑固,不拘小節的同齡人,殤邪多少是有幾分欣賞和喜歡的。